“兄长,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们干脆反了他丫的,直接割据汉中,自己当诸侯!”
张鲁听到自己的兄弟这么说了,也是犹豫了。
要是换做往常,张鲁绝对是把自家的兄弟痛批一顿。
毕竟刘焉对他们有大恩,他们又怎么能做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刘焉莫名其妙的暴毙而亡了。
而刘璋一上台,就处死了他们的母亲。
也就是说,如今的益州牧跟他这个汉中太守,是有杀母之仇的。
张鲁就算凭此脱离益州,割据汉中,别人也没话说。
到时候就算有非议,也是刘璋的错。
谁让你一上台就动手除掉别人的母亲的?
活该被反叛。
而一旁的杨松,听到张卫此话,也是拱手拜道:
“主公,张将军说的对啊!”
“这刘璋都如此对您了,甚至还要问罪于您。”
“这很明显是要置您于死地啊。”
“此番您要是真的去了成都,恐怕就回不来了。”
“到时候令堂的仇,谁来报啊?”
杨松说这话,也是为自己考虑。
毕竟他杨家,乃汉中第一世家。
他杨松又深受张鲁的信任,身为张鲁麾下的头号谋臣,位高权重。
所以杨松自然希望,汉中太守还是张鲁,而不是换成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这样一来,无论是他杨松本人,还是杨家,都会获得最大的好处。
而张鲁听到自己的弟弟和自己最器重的谋臣,都是如此说。
于是心下一狠,咬牙切齿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反了他刘璋!”
“割据汉中,自己当诸侯!”
此言一出,张卫和杨松连忙拱手一拜道:
“兄长主公英明!”
“吾等必追随主公,与那刘璋作对到底!”
张鲁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感一阵意气风发。
遥望着成都的方向,张鲁暗恨道:
“刘璋,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张鲁原本是想报答你父亲之恩,兢兢业业的守着汉中这个益州门户。”
“哪怕是你上台,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
“但是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以你为敌了!”
就这样,张鲁宣布脱离益州、割据汉中,与刘璋为敌。
整个益州也正式被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