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否明示?”万战斧急的直挠头。
“走着瞧吧,待会你就会明白的。”
说话间,两人来到正好位于紫云坊和红衣坊中间的一块地方。
这里凑着几个书生,还特意准备了桌椅板凳,桌上还放了一些简单的酒菜。
谈笑风生之时,又不时往花船上看几眼。
显然,他们都在等花船今天所谓的大活动。
“于才兄,天下诗坛共十斗,于才兄至少占一斗。”
一位书生笑着恭维道:“今日这花船的活动,据说还会现场募集诗词。”
“以于才兄的才情,必然能够拔得头筹了。”
被称作于才兄的男子,是一位穿着青衣长袍的年轻书生。
他似乎对自己的才情也比较骄傲,闻言后,脸上止不住的显出得意之色。
“子鸣兄,单论才情的话,当今诗坛,愚弟知道细柳先生可占一斗。”
有人质疑道:“莫非于才兄的才情,比得上那位细柳先生?”
“不敢当。”
于才连忙拱手笑道:“细柳先生乃是诗道大家,鄙人亦是心向往之。”
“子鸣兄刚才当真是过誉了,诗坛十斗,鄙人仅占半斗而已。”
“哈哈,于才兄太谦虚了。”
子鸣继续吹嘘道:“即便是半斗,那也相当于细柳先生的一半造诣了,令我等庸俗之人钦佩不已啊。”
这一次,于才没有再谦虚,坦然笑纳了试探半斗的称呼。
“喝酒,喝酒。”
原先质疑的书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问道:“子鸣兄对诗坛大家较为了解,趁着活动尚未开始,不如给咱们说说其他诗道大家如何?”
“好,我赞同。”
“子鸣兄可别藏着掖着,咱们虽无缘拜访,也想知道何人才可称之为诗道大家呢。”
“子鸣兄,请……”
子鸣淡淡点头,轻吟着说道:“诗坛十斗,细柳先生独占一斗,于才兄又占去半斗,另外半斗,便可落在京城的诗道大家身上。”
“只可惜,京城读书人着实太多了些,做出的诗歌也暂无传世佳作,这半斗就不需具体到人了。”
有书生问道:“那另外八斗呢?”
子鸣脸色一凝,面露恭敬之色,起身说道:“另外八斗,就是我们凌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