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耶律延木道:“义父难不成忘了?义父三番两次的杀我是真,这笔账,延木是不是要与义父算一算?”
遥辇津玉的目光有些暗淡,的确,自己三番两次的想要对耶律延木下毒手,那时候他甚至已经猜到了,耶律延木并没有背叛王庭,但为了契丹的稳定,遥辇津玉选择了装糊涂,选择了遗弃自己的徒儿。
遥辇津玉垂下头来,道:“我……。”
嘭——
下一刻遥辇津玉被耶律延木一把扣住脖颈,直接掀翻在车马中,因着车马铺着厚厚的毯子,遥辇津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
他仰躺在车马中,目光平静犹如止水,轻声道:“你要如何算这笔账,我都毫无怨言。”
“哦?”耶律延木挑唇一笑:“如此甚好,这可是义父说的,不许反悔。”
遥辇津玉刚想说,自己不曾反悔,他还未开口,“唔”了一声,所有的嗓音悉数被耶律延木堵住,吞咽进了肚子里。
耶律延木竟毫无征兆的吻了上来,扣住他脖颈的手慢慢下移,嘶啦一声抽下他的衣带,宽阔的衣袍扑簌簌散落开来。
遥辇津玉大吃一惊,挣扎道:“延木,你做什么?”
耶律延木道:“是义父说的,要如何都毫无怨言,怎么,难道义父想要反悔?”
“可、”遥辇津玉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可我是你……你的养父啊。”
耶律延木轻声道:“也是,每次我唤义父的时候,义父都很兴奋。”
“别说了。”遥辇津玉别过头去,面颊已然通红,一直红到耳根子。
耶律延木故意道:“我便要说,义父,义父,义父……”
————
使团回了契丹,契丹的可汗有的忙了,耶律延木没有被除掉,遥辇津玉也变成了对立方,如此一来,契丹内部互相制衡,短时间是无法与大唐为敌的。
刘觞这些日子百无聊赖,天天带着小灰灰去投喂小金金。
小金金已经不需要关在笼子里了,养了这么些日子,与刘觞变得十足亲昵,甚至还没有小灰灰顽皮,异常的乖巧老实,胆子还有点小,与它庞大的体积不成正比,怂怂的,只要小灰灰一叫唤,小金金就会抱着脑袋,尾巴颤抖的甩来甩去,别提多可爱了。
刘觞带着小灰灰和小金金在太液湖附近遛弯消食儿,在远处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人。
正巧鱼之舟经过,刘觞挥手道:“小鱼公公。”
鱼之舟走过去,道:“侍郎大人,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刘觞指着太液湖对面:“那是陛下么?陛下不是去给太后问安了吗?怎么在太液湖?”
李谌今日去给王太后问安,他知道刘觞和王太后的干系不好,因此便没让刘觞陪自己去,而是一个人离开,让刘觞乖乖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