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琛璃突然跨步而上,面对面坐在刘长邑怀里,搂住刘长邑的脖颈,低下头强硬的吻上他的嘴唇,甚至还咬了一口。
李涵听到刘长邑的惊呼声,还以为琛璃与刘御史一言不合要打架,劝架的话还未说出口,登时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亲、他们……他们亲……”李涵变得结结巴巴,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李悟连忙捂住李涵的眼睛,道:“涵儿,别看了。”
琛璃突然亲了刘长邑,叉腰道:“这就是刘御史要的答案!”
他豪气的说完,突然像是撒了气儿的皮球,调头便跑,跌跌撞撞冲出牢房,一溜烟儿不见了,甚至耳朵根都是红的。
刘觞免费看了一场好戏,差点拍手叫好。
李悟不能在牢营中久留,嘱咐李涵道:“涵儿,你不要任性,在牢营中老实呆着,小叔会去劝谏天子,让天子放你出来,记住,千万不要任性。”
李涵道:“我何时任性过?”
“噗嗤!”刘觞笑出了声来。
李涵瞪他:“你笑什么?”
刘觞道:“你讲的笑话很好笑,我不能笑吗?”
“你!”李涵冷哼一声:“不跟你一般计较。”
刘觞笑道:“你我被关在一个牢房里,如今是舍友了,你想跟我一般计较也没辙啊。”
“好了好了。”李悟赶紧安抚李涵,道:“涵儿听话,小叔这就去劝谏天子,给你说情。”
李涵拉住他,道:“小叔,你别去。”
“为何?”李悟道。
他这么一问,不由让李涵想到了刘长邑的发问,李涵下意识看了一眼李悟的嘴唇,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回神儿道:“天子还在气头上,他蛮不讲理,你若是现在去,会被连累的,起码……起码明日再去。”
刘觞不干了,道:“谁蛮不讲理啊。”
李涵道:“难道不是天子蛮不讲理?”
刘觞据理力争:“天子很讲道理的。”
“讲道理把刘御史打成这样?”
“那是……那是……”刘觞想要给他家谌儿正名,可是又不能说出来。
李喊道:“他就是蛮不讲理,你不必给他讲好话,如今你还被关在牢房中,竟替他讲好话?”
李悟无奈道:“好了涵儿,不要与良酝令吵架,小叔不能在牢营久留,眼下必须离开了。”
李涵点点头,李悟叮嘱:“不要生事,老实一些。”
“知晓了!知晓了!”李涵不耐烦的哄人:“快走罢!小叔你手腕上有旧疾,牢房如此阴湿,等会子勾起病根了,快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