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刺绣的不但眼睛需要注意保养,手也一样。
为了这双眼睛和手,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
从炕桌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她道,“药子叔做的药膏,你们试试!”
以前她还自己制作药膏,现在都不需要了,直接让药子叔制作。
需要了直接开口,药子叔制作好了她在掏钱买,划算。
知青点的知青们知道后,也跟着去买。
然后辐射到社员们。
现在药子叔的药膏卖的可火。
谁不怕冻疮呢。
又疼又痒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郁如棠和唐如清一听,来了劲。
也不跟她客套,开了药膏瓶就准备试试。
手都举了起来,又突然顿住。
“挖多少?”
易迟迟拿了木片挖了两坨放在她们手心,“直接用手心搓,搓化后全手涂抹,等全部吸收用不了几分钟效果就出来了。”
“好!”
两人听话照做,然后不用不知道,一用就惊艳。
等易迟迟检查完绣线颜色和支数,发现只多不少时,郁如棠道,“这药膏我们能买吗?”
“能啊。”
抬眸看了她一眼,易迟迟道,“这事在你大姨父他们那里是过了明路的,有需求的都可以去买。”
反正卖出来的钱挂的是大队公账,卖的越多,社员们分得越多。
当然,药子叔和郎红得的也更多。
毕竟药材需要他和郎红采摘、种植、炮制后再制作成药膏。
她也有份,因为药方是她贡献的。
哪怕这药方穆妲后来帮她上交,她拿到了一笔数额客观的报酬,也不影响她在靠山屯靠方子拿收入。
事关自己和全大队的利益,她自然会推销。
“可以多买点,自己家人都可以用。”
省城的温度和保安这边不相上下,那是真的冷。
要是煤炭和暖气供应不够,冻死人不奇怪。
长冻疮更不奇怪。
穿得再保暖,该长冻疮还是得长。
“量够的话可以包圆。”
唐如清语出惊人,易迟迟沉默两秒,劝道,“倒也不至于,药膏也是有保质期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