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秦久笑道,“我都大大方方让人知道我在换牙,就像姑姑说的,这是正常现象,谁都会经历。”
说到这里,他跟妞妞道,“反倒是你,遮遮掩掩自己在意,别人才会笑你。”
还教她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的漏出来,该笑笑该玩玩,你不在意,别人也不会盯着你的嘴看。”
易迟迟的话她听得半信半疑,秦久的话她挺到心里去了。
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她咧着嘴朝易迟迟笑,“姑,我丑不丑?”
易迟迟认真看了半晌,摇头,“不丑,我们妞妞其实很好看,缺颗牙也很可爱。”
“真哒?”
“真,姑姑不说谎。”
妞妞高兴起来,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说起她去海岛后,她也没偷懒,而是有认认真真的学刺绣。
“我知道,我看见你绣的那些小帕子了。”
秦久马上来了句,“她绣的好不好?”
“……以她这个年纪来说很好。”
想赚钱还早。
不过基础工学扎实了,对她深耕这一行好处多多。
“线绣完没有?”
“线和布都还有,姨奶奶给我弄了好多碎布头,我都用碎布头练习的。”
妞妞嘴里的姨奶奶是郁如棠母亲,马婶子的妹妹,人脉挺广,能弄到碎布头不奇怪。
“所以你就绣了各种各样的小帕子到处送人?”
她嘿嘿笑,骄傲脸,“王老师他们上课很认真,我绣得太多了,奶奶他们用不完,做鞋子也舍不得,就让我送给老师他们。”
原来是马婶子他们出的主意。
就说嘛,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将帕子到处送。
秦久委屈巴巴,“你都没送我。”
“你有啊。”
妞妞理直气壮,“姑姑给你绣了好几个,图案比我绣的好看。”
“那不一样。”
秦久据理力争,“姑姑给我的是姑姑给的,你还说我们是好朋友,那墩墩和大娃都有,为啥我没有?”
“壮壮他们也没有。”
妞妞有条不紊解释,“至于给墩墩和大娃,那是因为他们俩太喜欢用袖子擦鼻涕了,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