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儿闻言,赶忙回头起身,双手抱拳,鞠了一躬,喊了一声:
“柳姨。”
柳姨缓缓走到阁楼中坐下,朝她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拘谨,随后,拿起桌上的一块长形白骨端详了起来:
“不错,虽然没有成品,杂质却剔除得很干净。”
“丫头,以前可有人教过你这些。”
方羽儿缓缓摇头,表示没有,然后,开口问到:
“姨姨,我这么弄对么?”
“还望你。。。。。。教教我。”
柳姨抬头看着她那娇羞地摸样,顿时,打趣道:“怎么?丫头,你想送那傻小子东西啊。”,方羽儿这会儿,脸更红了,边挽着她的胳膊撒娇,边把头靠在了她肩上:
“算下来,任尘哥哥,给过我许多东西。”
“但我从小到大,似乎并没有给过他什么。”
“所以,这种感觉姨姨,你懂么?”
柳姨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傻丫头,别一天乱琢磨,你这般急于给他些念想,是因为这套衣服,对吧?”
眼见这丫头没说话,默认了柳姨叹了一声气,才接着又说道:
“丫头,你想没想过,其实这么多年的陪伴,也是一种念想呢?”
“甚至比世间所有外物,还要珍贵。”
“这些,难道你这么聪明,却不自知么?”
方羽儿缓缓坐正身子,看了看眼前不一样的柳姨:“羽儿怎会不知,只是。。。。。只是。。。”,柳姨却摆手打断了她:“人活一世,哪有这么多只是、可是,你记住,尘儿不同于其他人,你心里要明白,你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随后,柳姨抬头开着远处,自顾自地喃喃道:
“别说很多年,有时候,短短几年、几个月、甚至一瞬间,亦能让人刻苦铭心啊!~!~!”
之后,两人又谈论了许多,时而嬉闹,时而愤愤,时而认真。。。。。。。。。。。
但这会儿,任尘却没有这么惬意了,正在后厨里面,扎着马步,扩散着神识,一边用其控制着跟前的大棒槌,敲击中央石槽内的肉馅,一边用其笼罩着全身,确保脚背、双膝、双掌、双肩以及头顶之上的九盏油灯灯芯不晃。
但凡有一根摇曳,都会被柳荒抽上一鞭子,并在石槽内,加上一块香麋宝鹿的肉,而且,还得一边添加香料,一边倒水和面,最痛苦的是,还要按照他教的神识功法,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过,一不注意就会分神。
“嘿~~~包子少爷!”
“你脑袋上的油灯晃了,别怪叔叔我心狠啊。”
“要怪就怪老板娘定下来的规矩,鞭子来了!”
话罢,屋内横梁上平躺着的柳荒,缓缓坐起身,一边把手中灵果放在嘴里叼着,一边拿起挂在脚边半米来长的鞭子,腿一抬,手一耷拉,顺势就荡了下来,于心不忍的看着任尘满是鲜血的后背。
随后,撑了撑手中鞭子,闭眼间,啪~~的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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