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这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就在两人叙旧之际,一支利箭急速飞了过来,瞄准的正是千泽年的头。
还没等王刚上前拉住他,千泽年只是微微一歪头,右手就稳稳地抓住了那只利箭。
“躲在暗处的鼠辈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千泽年转身看去,就看到了从高楼上跳下来的七人。
看清楚他们穿的礼袍之后,千泽年没有一点意外。从之前银白的“猜测”中,他就猜到了幕后的黑手可能是教廷。
“教廷的人原来只是一群躲在地沟里面的老鼠啊,这个时候才敢出来。”
在知晓王冰的故事之后,千泽年早就对教廷没有一丝好感了。
“无所谓,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了。而你握住的那支箭上面有剧毒,你还得意的出来吗?”
其中一人忍不住出声道。
虽然他也明白应该等毒素发作的时候再出声嘲讽更为谨慎,但是千泽年的几句嘲讽反而让他有些受不了。
“剧毒?”
“剧毒?!”
王刚有些坐不住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卑鄙。千泽年已经握住那只毒箭那么久了,肯定已经中毒不浅了。
桃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剧毒?开玩笑文梦的曼陀罗她也能解,这根本不算是什么事。
至于千泽年那就更不将其放在眼里了,清心之体免疫一切负面效果,跟你开玩笑的?
“对啊,小子下辈子注意点,别那么狂。”
“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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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千泽年就撸起袖子用那支毒箭的箭杆在自己的手臂上反复擦拭。
“我怎么感觉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就跟挠痒痒一样。”
所有人除了桃言无不是震惊地看着他。这可谓是装逼装到了极致,嘲讽也拉满了。
那个放毒箭的男人立马整个脸涨得通红,因为千泽年的行为侮辱性实在是太强了。
就在他刚想冲上来教训千泽年的时候。
下一秒,他就直接飞了出去。
不过他并不是揍飞的,他是被钉出去的。被十字枪钉在墙上的男人瞬间就失去了生机。甚至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下子其他六人坐不住了。虽然不知道千泽年刚才的那一枪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不管怎么感知,他也只是一个五牌中期啊!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选择露面的原因,如果发现对方不好解决,他们肯定会利用形鬼潮消耗他的牌力。但是他们认为能轻易解决,怎么看都是五牌的千泽年用出了大部分的牌力才做到那一枪的。
而且本来他们是想询问指挥的,但是库尔和威利斯两位执事早就已经被银白解决了。联系不上两位执事,他们也只能主动出面拖延时间了。
可对方抬手瞬息之间就秒杀了他们一个七牌的队员,这怎么可能?!
‘开挂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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