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
是她。
这婚,我不退了!
。。。。。。
“。。。。。。你这混蛋,从小就惦记了。。。”凌溪忍着眼底的涩意还有一片燥热的脸蛋,略微咬牙道。
她已经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印证了结果,她确实松了一口气,可不知为何,她又多出了一分茫然起来。
她缓缓将与左云肌肤相亲的那只手抽回,另一手握着置于胸前,手中还带着火热的温度。
心脏又跳得很厉害。
“你真。。。不是他吗?”
她似是在问自己,又似是在问别人。
似是在问这句话,又似是在问别的事。
她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想问什么。
当尘埃落定,她反而很乱。
但更多的,是松一口气。
她对那位历经万年的白帝,所怀情感非一时可明了,复杂至极。
但更多的,是无法忘怀。
无法忘怀退婚那一幕。
也是万年间两人纠葛不断,却依旧只能以背影互示的缘故。
两人对此都心知肚明,都默契地不去挑明。
就在这时,她发现左云朦朦胧胧间微微睁开了眼,看到自己后怔了下,随后嘴里念叨着怎么又梦到娘子,顺带把自己整个人一拖。
瘫坐在地上的凌溪霎时被拖到地铺上,一双有力的大手自下而上狠狠环绕。
抱得很紧。
左云的头顺势垫在了她颈脖间,闻着那清晰的幽香,再度闭眼。
凌溪霎时间涨红了脸,一双手也无处可放,僵在了半空。
只感觉耳朵已经充血到极限,胸前也越发瘙痒。
她眼底的羞意已经快能滴出水来。
心脏已经跳到前所未有的的程度。
什么叫又梦到。。。
胸前越发感觉到火热,她颇觉恼怒,很想一巴掌拍下去。
但落下的巴掌最终只是握成了拳头,停在了左云的脑后。
她转而试着挣脱出来,但越挣脱左云抱得越紧,同时脑袋蹭了蹭,发出朦胧的声音说,“娘子别闹,睡觉了。”
凌溪一下呆住不知所措起来。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戳中。
但就算如此,她躺在左云怀中静静感受了一会后,还是要把左云掀开。
这次她使出了真本事,悄无声息地将左云分离开来。
然后从地铺爬起来,整理好衣衫不整的长裙,愤恨地剁了几脚,好似剁在左云身上后,凌溪才转头走向自己的床。
她一边捂着滚烫的脸一边想,明天、明天就把他赶走。
用完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