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买蛋糕,给爸爸妈妈一个惊喜吧!
“你怎么不动?”
星歌提着剩下的纸封,走到了祈雨身前,他冷淡的表情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还没到发薪水的时间。”
“你现在可是在打两份工。”
星歌直截了当地将纸封塞进他手中:
“这是乐队的,Livehouse的工资另算。”
祈雨捏着纸封,神色有些挣扎,但很快还是将纸封塞进了口袋里:
“谢谢星歌姐。”
“嗯。”
星歌装作高冷的样子,像是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只留下刚睡醒的PA还在音响上趴着,神色萎靡。
“抱歉,才刚发工资就要给大家泼冷水了。”
虹夏见到大家的工资都领到手了,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那个,该交演出费了!”
一里脑中的幻想转瞬即逝,什么曲谱、漫画、蛋糕,瞬间化作了泡影,她此刻站在聚光灯中,脚腕上铐着名为金钱的枷锁,手里捧着吉他:
“敬请欣赏新歌,《再见了谕吉》。”
(一万日元上的头像就是福泽谕吉,跟我们开玩笑说一百块钱是X爷爷一样。)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啊!”虹夏连忙双手合十道歉,不过这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万日元也不算多,祈雨连纸封都没拆,作为后勤这些倒是由他负责,不过虹夏先说了,那他就懒得再重复一遍了。
他看着失去意识钻进垃圾桶的一里,只觉得心中一阵好笑,少女的动作像是一只想家的毛毛虫,钻进垃圾桶里之后又奋力地想转身。
星歌好像知道一里有这个习惯了,这个垃圾桶总是放在不显眼的地方,没人来扔垃圾,它很干净,仿佛成了一里的专属“隔间”。
吉他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祈雨终于是从墙上起来了,他走到了垃圾桶旁边,看着里面因为转不过身子而挣扎的一里,忍着笑意将她解救了出来。
“也不用这么悲观吧,当初打工不就是为了完成演出的指标吗?”
祈雨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像也是啊……”一里想从地上爬起来:
“只要每个月坚持打工赚演出费,纽带乐队就能活动了,交就交吧。”
她双手撑着地,可就在要发力的时候了,喜多一声惊叫:
“什么,做专辑要花这么多钱吗?!”
虹夏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