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啊,我不给你扯犊子了,说好了咱们晚上一块吃饭啊,沈静风这家伙最近不知道干什么,我已经好几天没把人叫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沈静风这家伙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呢,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吐槽起好哥们来卷毛向来是不带嘴软。
不过最近沈静风干嘛不露面卷毛还是知道一些的,嘿嘿嘿,这不是年纪到了,听说家里着急了,张罗着相亲呢。
至于相看的哪家姑娘就不知道了,还有哇还有哇,卷毛还听说沈静风不太乐意这事儿,所以这段时间门在单位多清闲,都没见到回来大院儿了,可不就是见不到人了。
刚才过来傅家的路上,卷毛还往沈家门口过得时候招呼了一声,沈静风的母亲说了,不在家,单位忙。
真忙假忙就不知道了,嘿嘿嘿卷毛这人吧,看热闹不嫌事大。
旁边瞅着卷毛嘿嘿嘿又笑起来了,傅倾那眼中的嫌弃是毫不掩饰,但是这也不妨碍傅倾发现自家看老太太那一脸微妙的表情。
转头,看向老太太,傅倾云淡风轻问一句道:“奶奶,怎么了?你有事儿要和我说啊?”
“是有事儿,不过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咱们一会说一会说。”老太太说话的时候看看自家大傻子孙子,再看看一副浑不吝姿态的卷毛,内心有许多话想说又不好说。
就小陆搬家过来的事儿,还有卷毛刚才说那个姑娘十有八九就是小陆,这会儿当着卷毛的面儿直说不太好,总不能让她一个老太太对着两个年轻人说“喂,你们喜欢的女孩子好兄弟也喜欢”吧,多尴尬啊,这事儿闹腾得。
老太太好像什么都没说,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傅倾表示一头雾水,他这刚回来也是什么情况都不懂,老太太这明显就是我有事儿。
按照老太太的意思,那是等卷毛离开了之后再给傅倾说小陆的事儿,结果一转眼,好家伙,卷毛直接就要把傅倾拐出家了。
哎哎哎,事儿还没说呢,人刚回来就拐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都是一个大院儿住着,再加上一块长大,他们大院儿一群年轻人老太太都太熟悉了,眼睁睁瞅着卷毛把刚回家的傅倾拐出去了。
两个年轻人走出傅家的时候,不是没看出来老太太有话要讲。
勾肩搭背这种哥两好的画面是不可能出现了,毕竟傅倾这人吧从小就讲究,惯的臭毛病,嫌弃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身上的男人味,不懂欣赏。
一看卷毛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呢,傅倾太清楚这群发小的尿性了,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谁不知道谁啊。
“你那一身汗臭味,别靠近我啊。”傅倾淡淡吐槽一句。
“臭讲究,我都没嫌弃你风尘仆仆,火车上几天,你身上没味儿?”卷毛怼了回去,然后动了动鼻子,还真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难不成傅倾在火车上偷偷洗澡了?不能吧,火车上没那条件才是。
“那我也比你干净,对了你说喜欢那姑娘是新来咱们大院儿的?新来的就我家隔壁那一家吧?”
提到这茬儿,卷毛来精神了,“嘿嘿嘿,可不是嘛,就你家隔壁,长得老漂亮了,就跟小仙女似的,不过这姑娘不经常回来,我瞅着比我还忙,有时候半个月才回来一趟,我就见着两回。没说几句话就走了,平时进进出出都坐车,可威风了。”
“咱们大院儿盯着这姑娘做媒的长辈那是一串一串儿的,我竞争对手太多了。你回来正好,帮我支支招儿,好歹到时候喝喜酒的时候人姑娘随我叫你一声大兄弟,到时候多个几杯酒,我谢谢你了。”
卷毛絮絮叨叨提到这姑娘,那架势就好像人已经追到手了,都想到喝喜酒了,还真是……敢想啊!
不是傅倾看不起卷毛,就他这样儿人家姑娘看不看得上还是个问题呢,就卷毛这德行,傅倾要是姑娘家都得嫌弃这货傻憨憨。
至于支支招儿,傅倾佛系,他自己还单身狗一个呢,有这精力帮朋友,不如自己努努力搞定小陆同志那边,处对象这事儿,应给排上日程了。
京市他都已经回来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还会远吗?
而另一边,陆娇这个当事人“阿嚏”“阿嚏”连着两个喷嚏。
这会儿她人在军医院办公室呢,刚从研究院那边过来,毕竟手头接手了白血病患者,总不能一直当甩手掌柜,把事情扔给宋青梅,再说还得给患者定期检查身体,顺便过来给宋青梅考核。
说曹操曹操就到,才想到宋青梅,办公室门就咚咚咚响起来了。
门外,宋青梅一脸苦巴巴的表情,呜呜呜,陆医生每次过来都要考核,她这资质要达到陆医生的要求着实是太难了,天知道她每天上班还得看陆医生给的资料真的是太难了。
还好,能让宋青梅心里安慰的是看陆医生资料的不止她一个,医院里不少年轻医生都在看是院长安排下来的任务,就连老医生也会看一看,如今的军医院来真是人手皆有一套陆医生的资料啊。
既然都一起看了还,宋青梅还能和同事交流交流,当然了考核这种事儿只有宋青梅独自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