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耽搁,坐下来就开始诊脉,一个个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一连看了十几个人,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确定了结果。
“回县主,这些百姓,的确被用了禁药,只是有些用的多,有些用的少,估计跟他们最开始的病情有关。”
叶朝同情地看了看那些紧张望过来的难民。
“敢问各位大人,能否开些解药性的药,帮一帮他们,药钱我可以出。”
“不敢,我等自当尽力而为。”
这些难民得到了答案,有些心理差的,已经嚎啕大哭起来,也有人因为愤怒,咒骂起了李织,场面一下子变得很混乱。
还好李织已经提前被叶朝转移了,要不然绝对会引起一场混乱。
有了御林军维持秩序,城外好歹没有乱起来。
城里,李家已经被京兆尹派人包围了,李家所有人,包括李祭酒一家,还有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弟弟两房人,全数关进了京兆尹大牢。
李祭酒和杨氏直到进了京兆尹大牢,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怎么就成了阶下囚了。
他们一家六口,李祭酒夫妻,李织,还有李家大儿子李经义夫妻,关在了一起。
其它两房人关在另一间。
杨氏扶着怀孕的大儿媳谢氏,心疼地说:“可恶,竟然连怀着身子的都不放过,怎么能把孕妇抓进来,京兆尹仗着权力胡乱抓人,老爷,你可一定要写折子参他一本。”
谢氏如今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大了,又被吓坏了,肚子隐隐有些不舒服。
李经义和杨氏连忙让她坐到唯一还算干净的草堆上。
李织一边哭,一边咒骂:“爹娘,都是甄叶朝,都是那个贱人,是她害的,她把我们全家都害了。这个贱人,为什么不下地狱?她就是个灾星。”
立即有狱卒走过来,拿棍子重重地敲了敲门上的锁链,骂道:“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李织被吓得瑟缩一下,扑到杨氏怀里哭得好不凄惨。
李祭酒要冷静地得,压着声音吼道:“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哭有什么用?”
李织还在呜呜地哭,杨氏心疼得红了眼,埋怨道:“你有火冲我来,吼她做什么?”
李祭酒气得肝疼,一把拽住李织的胳膊,问:“闭嘴,再哭老子抽死你。”
李织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父亲,被吓得止了哭,委委屈屈地说:“是甄叶朝找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就查到了咱们家买人的事。”
墙上碗口大的小窗,昏暗的光线从窗户透进来,让牢房里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李经义和谢氏惊疑地看向三人,他们夫妻完全不知道这事。
“爹,到底怎么回事?”李经义问。
杨氏解释道:“没什么,咱们也是为了那些难民好,他们反正是活不下去了,愿意自卖自身,咱们家就做了人牙子的买卖。”
李经义和谢氏倒吸一口凉气,皆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祭酒夫妻。
杨氏尴尬地避过他们的眼神,求助地看向李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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