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不见,李织好像变了一个人,虽然戴着面纱,还是能看出来,脸还是那张脸,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看着,是一个有些刁蛮,小家子气的小姑娘,挺平常的。
但现在那张脸,挂着温柔的笑,眼神也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看谁都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哪怕对方是一个满身脏污的难民。
叶朝觉得很不对劲。这人真是李织吗?一个人真会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总不能李织被人穿了吧?
看着李织看完诊,才告别了依依不舍的难民,坐上回去的马车。
她的丫鬟芳草立即过来给她送上凉好的茶水,又给她捏肩。
“姑娘何苦这样日日辛苦,大热的天,这里全是难民,臭死了,姑娘可是大家千金,哪里能受这种罪?”
李织眼神一冷,厌恶地白了芳草一眼,说:“多嘴。”
芳草立即惶恐地跪了下去,想要磕头,车厢里实在地方不够,让她磕不下去,只得求饶。
“奴婢失言,求姑娘恕罪。”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浓浓的恐惧,像是很怕李织。
李织喝了一口茶,才轻蔑地说:“起来吧,再有下次,春叶就是你的下场。”
春叶就是李织之前的贴身丫鬟,但出了李织偷跑去文会馆,最后丢了人,毁了容的事后,春叶就被打了一顿,扔到后院做洒扫丫鬟了。
芳草是后来提上来的,现在做着李织贴身奴婢的活。
叶朝透过车窗,猛然看到李织拿下面纱的脸,竟然一点疤痕都没有。
之前李织脸受伤,叶朝出于看八卦的心理,让三胖飞过去看过一次,那伤的面积不小,大夫都说了铁定会留疤,怎么现在她脸上却一点印子都没有,反而皮肤还变得吹弹可破,整张脸都变得好看了不少。
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李织回了府,也没去向她娘请安,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院中的下人一见她回来,顿时一个个化身为鹌鹑,尽力把自己缩起来,不让李织注意到。
直到李织回了屋,“嘭”的一声,把房门关起来,众人才齐齐呼了口气,还时不时偷看那紧闭的房门。
三胖绕着房子飞了好几圈,才找到一处可以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绝佳观影位置。
只见李织在屋里,点燃了三柱香,对着一个人像拜了又拜。
叶朝依稀觉得,这人像有些眼熟,慈眉善目的女子,两眼像是活的一样,仿佛会动。
这不是马道婆供奉的那个人像吗?
不对,马道婆那个不这个材质好,这个一看玉质就很好。
对了,这人像怎么看,还越来越像警幻那老妖婆了?
又是警幻。
叶朝这下确定了,李织身上的怪异肯定跟警幻有关系。
叶朝又去看了李祭酒和杨氏,两人的外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暂时不好评定是不是正常。
回去以后,叶朝就把自己发现的事告诉了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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