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道袍,一头白发的老者,身后跟着两位身穿贵族服饰的青年,个个都长得英俊不凡,三人飘然在一条通往村庄的泥巴道路上。
得亏这里没人,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估计会被吓得撒腿就跑,成为一辈子阴影。
傅业清师徒三人要到村口时,已经把脚下平衡车放入进储物袋中。
傅业清带着扶苏与陈平走到村口,扶苏偏头瞟了一眼村口竖立的石碑,念出上面用小篆刻的三个大字。
“洼子村。”
傅业清一甩拂尘,说道。
“走吧,我们进去瞧一瞧,里面围着一群百姓,到底发生何事?”
傅业清话音一落,大步朝村里走去,扶苏与陈平“哦”了一声,各自跟上傅业清步伐。
围成一圈的百姓看见有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朝这边过来,纷纷为傅业清让开一条道,每人眼中都透出一股敬意。
道教在秦朝还是有一定地位,总是被赋予神秘色彩,只要跟鬼神挂钩的事情,一定有道教的身影,不止是秦朝,应该是贯穿整个华夏。
百姓们纷纷朝傅业清躬身行礼。
傅业清问道。
“这是发生何事?”
一位看热闹的村民出声解释。
“道长,没啥大事,就是李二那小子想去学馆读书,他阿父不准,两父子正找里长评理呢!”
“为何不让孩子去读书?开办学馆不就是让孩子们读书的吗?”
“道长有所不知,李二阿母患有肺病,不能去田里劳作,田里农活都是李二父子在忙,如果李二去学馆读书,农活都落到李田一个人身上,会耽搁田里收成。”
傅业清问:“李二多少岁?”
“十岁。”
十岁?十岁都要肩挑起家里的农活,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傅业清心里一阵唏嘘,他知道古人早熟,但是十岁都作为家里一个重劳力,他在这大秦期间还是不多见,或许是有很多,只是他没有一一去查访罢了。
傅业清回过神来,询问道。
“这村里有多少这种情况?年纪轻轻就作为家里重劳力,而不能去学馆读书的。”
村民半仰头想了一下,“嗯……有3个吧。都是8-10岁的孩子,家里缺少田里做工的人,而不能去学馆读书识字的孩子。”
傅业清心里叹了一口气。
唉……看来教育这块还是很任重而道远呐!
这个时代的孩子确实比不了现实世界中的孩子,这个时代像陈伯这样有见识的家长,更是少之又少。
傅业清得想一个办法出来解决这个问题,不然把私塾开办好,却没有孩子去读书还不是等于零。
傅业清现在没有急于去想办法,而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再说,他了解清楚情况后,手持拂尘,走近还在与大人做斗争的李二。
洼子村里长看见傅业清过来,拱手一礼,喊了一声。
“道长。”
傅业清微笑回礼。
李田与李二学着里长的动作,纷纷给傅业清行礼。
傅业清都是微笑回礼,他虽然已经了解清楚情况,但还是装作不知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