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锡”连连磕头道。
“公子饶命啊!不是臣不开办私塾,而是臣因为公务繁忙,还没来得及开办。”
扶苏冷哼一声,懒得听县令的狡辩之词,呵斥道:
“哼,公务繁忙,你是有多繁忙,有我父皇忙吗?况且开办私塾是头等大事,不管公务有多繁忙,也要往后靠。《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你是在破坏我父皇大计,难道不该死吗?”
傅业清看着扶苏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
这次把扶苏带出来没错,多好的一个嘴替啊!什么事情不用自己亲自出马。
阳武县令被扶苏的气场,震慑得,额头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他一直埋着头,俯跪于地,又不敢伸手去擦拭汗珠,只得任由汗珠打湿院中泥土。
“怎么不狡辩了?其余郡县都已经开办私塾,就这个阳武县不开办,你背后是有多强大的靠山,敢跟我父皇唱反调,说出来让本公子见识一下。”
“臣,臣,臣知罪,臣背后没有靠山。”阳武县令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这一世的扶苏可没有那么圣母,杀伐果决早就被秦始皇与傅业清锻炼出来。
你想嘛!这一世的扶苏十六岁就被自己老爹秦始皇扔去蒙恬军中,是砍杀过匈奴勇士的男人,而且这一世还没有淳于越这种鲁儒老师,论语也完全被傅业清带偏。
“你这县令犯的罪,十族都不够杀。本公子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要治你罪,也得让你明白是犯了何罪。”
“其一,去年父皇泰山封禅,经过阳武县被刺杀一事,是你监管地方不严。其二,不遵我父皇旨意,破坏我大秦培育人才。其三,身为大秦一方父母官,滥用职权,带头欺辱大秦子民。三罪并罚,判你一个车裂之刑,你可认?还有三族全部贬为奴隶,迁徙去闽中郡。”
县令闻言,身体虽然抖若筛糠,但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扶苏这样一判,死的只有县令一人,十族安然无恙,三族也没有人死,只是贬为奴隶,只要后代还活着,他这一脉就没有绝后。
阳武县令磕了一个响头,“臣认罪。”
“哼,还算你识相。”话落,扶苏又看了一眼县丞道:
“你身为阳武县丞,不规劝上官行为,还与他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本公子判你斩首之刑,三族迁徙去乐浪郡,不用作为奴隶,本公子会把这件事告知郡守,让他来执行。”
阳武县丞一直埋头没有说话,地面早已被汗水湿透,哆哆嗦嗦磕头认命。
扶苏还是算仁慈的,这事要是让秦始皇来办,这两位县官十族,是百分之百保不住,就凭抗旨不遵这一条。
其实扶苏也是想给大秦留下一些人口,这些虽然是罪臣家属,但是把他们迁去新打下来的地盘充实人口,也不算一件坏事。
扶苏收拾完阳武县这两位官吏,又抬头盯着院门口。
在院门口的亭长看见刚才那一幕,早已瑟瑟发抖。
突然瞧见扶苏盯着自己,身体不由得一颤。
扶苏朝亭长招了招手。
亭长林见状,躬着身子,小心翼翼进入院中。
一走到扶苏面前,学着前面两位县里官吏“噗通”一声了下去。
哆哆嗦嗦磕了一个响头,“小,小,小人参见公子。”
扶苏淡淡应了一声,“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公子免你亭长一职,去服十年徭役。”
“多,多谢公子不杀之恩。”
其实这个亭长没有多大罪,只是一个风吹两边倒的小人,哪一边势力大,就听哪一边的。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扶苏就吩咐陈伯去叫乡游缴,让他派兵过来,把县令与县丞押去郡守府。
半个时辰功夫。
乡游缴率领五十秦军锐士,来到陈家院外。
乡游缴已经是陈家常客,要不是有乡游缴罩着,陈伯一家还要被害得更惨。
五十秦军锐士刚一抵达陈家院外,就四散分开,将院子给保护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