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的?”
刘琦苦笑道:“可是蒯良、刘先诸位叔父都说小子的诗倒是应景,浅近易懂而已。小子也觉得自己作的这些诗歌很是浅显……”
“放屁!”
只听祢衡骂道:“一帮老猪狗知道个屁呀!”
刘琦:“呃……”
“这帮老货居然说公子的诗浅显?你就是把他活活打死,他也作不出来!”
刘琦:“……”
祢衡见刘琦惊愕的模样,叹了口气,又道:“公子的诗作虽看上去浅近,然三五百年之后呢?时人目光短浅,焉能看出文学辞赋之流向?”
“呃……,难道这个货也是穿越的?”
刘琦有些惊讶地想道,但转念又一想:“若是穿越的,肯定听说过这两首诗啊!看这样子肯定不是。”
祢衡见刘琦疑惑不解的呆样,也懒得跟他解释。
他随口说道:“等公子有了闲暇,将历代的典籍各抽出一册,从古至今通读一遍就明白了。”
说罢,他竟对那些如临大敌的黑衣人视若无物,一边嘟囔着:“这番却是赚了,没白来啊,没白来……”,一边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舱室。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刘琦一头雾水。
他呆坐了半晌,又问刚恢复正常的米儿道:“米儿你说,为夫我算个大才吗?”
米儿见刘琦呆愣的样子,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荡漾开来。
她强忍着笑意对刘琦说道:“阿婆为米儿挑的夫君可不是大才么!”
说罢,再也绷不住了,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跑去找她那俩姐妹玩儿去了。
“都他娘的神经病!”
……
此后数日,祢衡就像孤苦了数十年的老色狼娶了个美艳的寡妇一般,天天逼着刘琦作诗,搞得刘琦异常烦躁。
“老子是他娘的穿越过来装逼的吗?”
他见祢衡那副狂热的样子,怕他狂犬病发,只好随口将小学里背的那些诗拿出来应付差事。
直到一天晚上……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上,月大如斗!
祢衡指着那轮比平时大了一圈的圆月又逼着他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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