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问道:“你这是想干啥?”
祢衡疼得浑身上下跟裂开了一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住地呻吟,还要一遍一遍吐出嘴里的尘土,哪里能说出话来?
刘琦见状,吩咐左右道:“去打水来帮他洗洗!”
几个墨卫应了声诺,去馆舍里取了水来,将祢衡糊了满脸的尘土和鼻血洗干净,又扶着他漱了漱口,将嘴里的尘土和血沫子涮得干干净净。
刘琦在旁边笑着观看,也不作声。
经此一遭,那祢衡也老实了,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问刘琦道:“刘家公子,你可是要出征么?”
刘琦问道:“怎么,你有事吗?”
祢衡强忍着疼痛向许昌方向拱了拱手,对刘琦说道:“区区不才,要代天子监军!”
刘琦愕然,这玩意儿真是病得不轻。
随即又一想,将这个货留在襄阳也不是办法,迟早要惹出事来!不如一块儿捎着吧,要染上疫病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于是对他说道:“你要监军也不是不可,但我军军法甚严,我须与你约法三章。”
祢衡正忍着疼,又不想继续留在襄阳,就对刘琦说道:“既在军中,自然要遵守军令,你尽管讲来!”
刘琦数着指头对他说道:“一、不该问的不问。二、不该说的不说。三、令行禁止!你可能做到?”
祢衡正疼得呲牙咧嘴,哪里会跟他计较这些,随口说道:“都依你!”
刘琦见他答应得爽快,便叫几个墨卫将馆舍中的马车牵出,先扶他上车,又搬上他的行李,号令众人继续向渡口进发。
队伍行至襄阳渡口,蔡瑁水军的运兵船早已等候多时。
岸上旌旗招展,正是黄忠与太史慈将刘琦的两千亲卫营带了过来。
军前三名小将雄姿英发,昂首而立,分别是廖化、马忠,还有那位发现油页岩的刘季。
原来是黄忠与太史慈怕刘琦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两人商议过后,便叫新加入不久的廖化、因在会稽之战中初露锋芒而调入襄阳大营挂职学习的马忠和眼光独到的刘季派到刘琦帐前听用。
这三员小将进入襄阳大营后因优异的表现颇得众将的夸赞。
廖化的刀法、马忠的射术因得到了黄忠和太史慈的指点而大有长进。
而刘季虽然在武艺上没多少天赋,但他眼光敏锐,鬼主意很多,也有许多值得称道的地方。
最关键的是,此三人未有远名,外人不识,很适合到牂牁郡进行实战锻炼。
此外,与黄忠、太史慈站在一起的除了虞翻还有一位壮阔如熊罴的将军。
他不是别人,正是胡车儿!
刘琦见过了随行的众人,又被蔡瑁和黄忠堵在码头上数落了半天,直到所有士卒都上了船才得以脱身。
廖化、马忠、刘季年轻气盛,胡车儿是个猛汉,刘琦怕祢衡再犯了狂病被这几位给砍了,便将他安置到自己的座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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