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年结婚,在当世也都是妥妥的晚婚晚育了!
而且按照大将军府新推行的政令,二十不婚是要交人丁税的!
人家老黄家倒是不缺这几个钱儿,关键是丢不起这个人啊!
刘琦也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便对堂上三位长辈说道:“此事确实是咱家的不是,孩儿明日就去黄家湾走一趟,一则给岳父岳母赔礼道歉,二则也跟二老商议一下迎娶之事。”
刘表颔首说道:“吾儿言之有理,此去当态度端正,谨言慎行,既不可失了礼数,又不能伤了你岳父、岳母之心。”
刘琦应诺。
陈氏怕儿子到黄家受了委屈,闷闷不乐,低头不语。
蔡氏见状,笑对刘琦说道:“琦儿此去也不必太过拘谨,我姐姐跟姐夫也是忧心闺女婚事,见你上门商议迎娶月英之事,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你尽管去就是,不用多想!”
刘琦连忙笑着答应。
陈氏仍不放心,说道:“如今春桃已有身孕,不能与你同去,就让刘安与黄忠陪你一块儿去吧!”
刘琦心道:“刘安是我家管事,去也合理,叫黄忠去干嘛,是怕我被打死吗?”
他不敢忤逆陈氏,只得应道:“是,是!”
晚上,刘琦回到小院,与春桃说起迎娶月英之事。
春桃心中有几分不安。
她只是个侍妾,虽有陈氏宠溺,但毕竟不是当家主母,将来月英过门儿,自己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她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心中惆怅又无法对刘琦诉说。
刘琦与她心意相通,便拥她入怀,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两下,又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几丝乱发。
他柔声说道:“我自小体弱多病,若无姐姐悉心照料,早已不知魂归何处。姐姐且放宽心,不论将来如何,我心永不会变。”
春桃听他宽慰,又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刘琦低头吮去她腮边的泪珠儿,用衣袖轻轻将她脸上的泪痕擦了又擦。
刘琦又安慰她道:“黄家妹妹你也是见过的,她心性善良单纯,自小不喜欢家中琐事,只爱钻研岳父的学问。
“以我料来,娶她来家之后,家中诸事少不了还得姐姐操劳。
“姐姐又身怀有孕,当以安心静养为主,有我与母亲为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
春桃听到后来,也略略放下了心结,又听刘琦说要为她撑腰,不禁破涕为笑。
她紧紧握着刘琦的手,说道:“有公子这几句话婢子就放心了,黄家妹妹是当家主母,婢子也知道分寸,公子不必替婢子担心,这些事婢子都理会得。”
二人又说了些夫妻之间的闲话,便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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