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穆长老几人看那彩线并未伤及灵位,这才勉强站定。可惜这若木先祖的思路同宗主一脉并不相同。姜微扫遍了所有的灵位都没有令牌的影子。得。还得再次开启全面扫描模式。她对桑绯摇了摇头,便直接去了楼上,开始从上往下的逐层排查。桑绯则是先同几位长老确认是否所有祖辈物品都存放在此处。得到了确定答案后,才一声令下,命众人再仔细搜寻一遍。谁料这次姜微仔仔细细的将整个祠堂翻了个底朝天,也一无所获。若木祖辈的身份牌倒是见了几块,可那牌子都是凡木所制,没有丝毫灵力波动。唯一的收获就是寻到一方有灵气波动的玉钵,外形同姬氏祠堂的一模一样。还有数颗散发着淡淡灵气的奇形怪状的种子。她将玉钵和种子递给桑绯,又不死心的来到祠堂外面。竟是将整个宫殿的一砖一瓦都探查了一遍。半晌,她叹了口气。看来若木部应该是没有令牌了。无妨,反正她手中已经有了一枚。届时若流月宗的杀阵开启,两位圣女都能以灵气防御。除云翼外其余人全是云墨的后代,也不会被阵法灭杀,最多受些损伤。一枚也勉强够了。可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忽然看到一颗紧挨着祠堂的参天大树。大树约有两丈多宽,数十丈高,枝繁叶茂,遮云蔽日。一看就是树龄超过五百年的古树。姜微盯着树看了半晌,忽然鬼使神差的探出灵气扫过去。按照一般藏宝的套路,她先从树根周围的泥土里开始扫描。但只发现树根处散发着一小股灵力,仅比空气中的略微浓郁一点。并没有其他物品。她又一点点的向上探查树干枝叶。桑绯和长老们跟出来,见状也是心中一动。宫中这些老树都比祠堂存在的时间还要长些,先祖们将东西藏在里面也不是没有可能。姜微在寻到与宫殿顶部同高的树干时,忽然察觉一股剧烈的灵气波动自粗大的树干内传出。原来令牌竟真的被藏在树里!若木先祖,您是会整活的。小的佩服。她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别看劈碎姬氏灵位时她面不改色。作为正常人,她还是有一些心理负担的。尤其这次轮到爹爹真正的祖辈。若令牌真在灵位里,她只怕也很难下手。还好若木先祖英明,砍棵树可就简单多了。她同桑绯和长老们“汇报战况”后,桑绯一锤定音。直接唤来数十名部军,叮叮咣咣的对着她所指的位置劈砍起来。不多时,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屋顶以上部分的树枝坠落在地。姜微脚尖一点跃上树干,御使灵力化为利刃状刺向脚下的树桩。不出一刻钟,她便自树桩中心掏出一枚绿色令牌。外形正与在姬氏寻到的那枚一模一样。她精神力探入其中查看后,也发现了那标明方向的光点。正是如假包换的流月宗阵法令牌。现下两枚令牌都已到手,接下来便是直捣黄龙了。桑绯向巫启发出传讯后,一行人便直接启程去往巫咸西边的流波山。殊不知此时坐镇巫咸王都的却是一位容貌俊秀,肌肤白皙如雪的年轻男子。仔细看去,他的五官竟像是墨初景和牧清的结合。俊雅中带着一丝清秀。但他通身却散发着一股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霸者气质。他姿态慵懒的斜倚在大殿的王座上,身周跪伏着数名美貌婢女,正一脸迷醉的为他揉捏按摩。宫门口守卫着的部军护卫们对此毫无反应,仿佛里面的男子根本不是外人,而是他们的王一般。只所有人眸中偶尔闪过的红光证明,这一切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男子身前的桌上放着一座小鼎,鼎中盛满了血液,其内还有一颗被光束包裹着的红色圆球。正是灵魄珠!他随意的把玩着桌上的小鼎,口中喃喃道:“这灵魄珠果然不凡,竟连我的御灵也无法驱使。”“怪不得父亲去世前,一再叮嘱我要集齐四大神器,不可大意。”“若没有其余三样神器,这珠子定会瞬间将我反噬。”这时,殿外匆忙走进一位老者,对他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老祖,若木部族长发来一道传讯。”“他们此刻正带领着数千精兵前往流波山中,目标正是我们流月宗。”王座上的男子闻言眉头微蹙。片刻后道:“他们竟真的寻到了入宗令牌?信上可有说明随行之人?”“禀老祖,此信意在希望巫咸能于外围辅助围堵逃出宗门之人。信上只提到了有神女同行。”“这神女正是圣灵教圣女的女儿,名唤姜微。如今西南七部都已奉她为主,称其为神女。”神女?男子面上浮现一丝玩味。他这一生阅女无数,却还从未接触过神女。真不知这圣灵教的圣女滋味有何不同?“传我命令。收拢巫咸的所有人手,返回流月宗。我倒要亲自回去会一会这帮小辈。”老者领命退下后,男子轻挑的抚摸着婢女的身体。眸中闪过一抹恨毒。“云墨,你这老不死的东西。等灵魄珠到手,我定要将这方世界变成我的囊中之物!”“我要让你后悔当初那般待我!这次,我便先从你最在意的圣灵教入手。”就在流月宗之战即将拉开序幕时,姬氏族地的危机也悄然而至。巫启的到来并未让赫寒羽和姬南楚等人有所防备。因为他刚告诉两人姜微他们寻到了第二枚令牌,并已出发前往流月宗时。赫寒羽也收到了墨初景的来信,内容丝毫不差。信息这般一致,大家如今又交情匪浅,所以两人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喝下了带有剧毒之蛊的茶水。直到他们吐血倒地,也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巫启在姬南楚的身上不停翻找时,他们立刻便明白了。巫启背叛了。可这样做对他和巫咸有什么好处?当一族之主难道还不如当墨连天他们的一条狗吗?:()穿进虐文后,我和女主瓜分了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