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拉尔说道:“哼,这样最好!”
说着,转过身,不再看拉尔,朱唇微抿,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着实可爱,美人生气都有一番风情。
拉尔收回打量的目光,薄唇嗜着笑,慵懒地喝着茶。
嗯,中原有句老话说的不错!虽然是断章取义,但此时却格外符合他的心境: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船继续行着,浪花拍打着水面,格外的破涛汹涌。
应该快到北戎了……
屋舍俨然静悄悄,安静异常。
红妆向玉泽汇报着,脸上全是痛色,语气暗恨:“徐主子……徐主子的线索在界河就消失了,种种迹象表明,徐主子应当是被拉尔通过水路带回北戎……”
“属下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只等殿下请示再行动。”
毕竟北戎人还不清楚殿下到底出没出帝都,一切保密行事。
“嗯,知道了,等殿下醒来,我会禀告殿下。”
玉泽点头,脸上全是焦急。
殿下自昨日昏睡后便一直未醒,可见殿下是何等的心力交瘁,如今又有了这样的坏消息,他该如何向殿下说。
红妆有些心急,时间不等人,万一拉尔对徐主子做了什么,一切都晚了:“那,我可以只身潜入北戎打探消息,不如——”
玉泽打断红妆的话,阻止她:“不可,如今拉尔带着徐姑娘应该还未到北戎,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不可鲁莽行事,以免坏了殿下的计划,到时还害了徐姑娘,反倒酿成大错。”
又安慰道:“徐姑娘聪颖,定有自保的法子。”
红妆只能听命,脸上有些悲痛:“是!”
门口忽然传来声响,李恪律早已经醒来,缓步走出来。
玉泽与红妆纷纷行礼:“殿下!”
只见李恪律一身绛紫色窄袖蟒袍,镶绣金线祥云,旭日东升的墨阳用银线勾勒,腰间墨玉腰带,上挂徐晚婉送的有些蹩脚的荷包,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姿容清冷。
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什么情绪,问道:“目前什么情况?”
既看到红妆空手而归,他早已经猜到并没有追上拉尔。
婉儿想必是去了北戎……
看来,他倒是小瞧了拉尔的手段,确实比他那个草包兄长高明多了。
只是,他动了不该动的人,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玉泽上前,奉上来自北戎的密信:“属下无能,未能追上拉尔,不过,红妆描述,拉尔与徐姑娘应当是坐的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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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律沉默地接过,气质过分凛冽,让人望而生畏。
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心中平淡了许多,只是眼底戾气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