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律,你的兄友弟恭学到了哪里!你在污蔑我!父皇知道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吗?等我东山再起的那一天!我一定会把你踩在脚底下!”
“自小父皇便不喜爱我!等我十三岁时才发现有一个太子!你的回宫显得我以前的努力是多么可笑!”
“若不是母后去了,我也不会与你争夺,你们还我母后!”
李荣胸口的鲜血还在流,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看起来似乎奄奄一息。
“哈哈哈哈,李恪律,我不知!我不知他们在哪!你也要尝一尝痛苦地滋味!”
李恪律低头看他,眉眼冷了几分,也有几分嘲笑:“李荣,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与我争夺的能力,你到底在幻想什么?”
顿了顿:“既然你不愿意说出婉儿的下落,那么,就让你血偿吧。”
说着,就已经转身。
太医已经到了,看到此时此景,不敢多言一句,急忙走到大殿下面前为他止血。
伤药的刺激,令李荣清醒了几分,既然已经挑明了,便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虚弱又不屑一顾地说道:“今日你既然不杀死我,来日方长!”
李恪律离开的脚步停下,眼神冒着寒光,轻笑出声。
令李荣一瞬间冷的出现鸡皮疙瘩,他从未想过他与李恪律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李恪律的气势就能碾压他,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低估了他,自己从来未被李恪律放在眼里过。
平静淡雅的声音响起:“李荣,你没机会了。”
李荣睁大了双眼,面色有几分狰狞,李恪律斩钉截铁的话让他心底涌起不好的念头。
李恪律又接着说道:“你还想靠西山的军队?不好意思啊皇兄,等你好了,还得麻烦你为他们烧些纸钱呐。”
不急不缓,不慌不忙,却让李荣如利剑穿心,悲痛欲绝。
李恪律,他……他做了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藏在西山的军队?他……
李恪律绝不会说大话,难道西山的军队早已经被察觉?
不……不可能!西山足足有三万人!他如何能全部……
可是直觉告诉他,李恪律已经动手了。
李荣心如刀绞,攀爬着乱动,挣脱太医的束缚,似乎要抓住李恪律的衣角:“李恪律,你做了什么!”
御医大叫劝道:“大殿下!您的伤十分严重!勿要乱动!”
经过李荣的折腾,刚刚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蹦出鲜血。
唉!只能说剑偏了一寸,不然大殿下是危在旦夕!哪还有力气……
御医摇摇头,也不敢过多揣测,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
李恪律头也不回,眼含轻蔑,周身冷冽又那么云淡风轻:“当然是坑杀了,如此的自建反军,活埋是他们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