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猊族那种地方的公主,在这么多人面前穿成这样跳舞,这不就是存心勾引人吗?
谁要是娶了她,不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有些人天生肮脏,是以会用最坏的想法来揣度别人的行为。
但是,即便是温渊这类非礼勿视的君子,也不能正色的说一句,她很好,她是很清白干净的女子。
毕竟她的入幕之宾,多得数不胜数。
舞蹈并不是他们反感和看不起的缘由。
而是方才她第一眼看到铮王殿下和摄政王时,那兴奋的遇到猎物一样的目光,就让人皱眉。
不跟着唾弃和肆无忌惮的侮辱,已经是他们的修养了。
温渊自认自己洁身自好,对娘子一心一意,是以接受不了她的行为,在他看来,不管男女,对爱人保持最基本的忠诚,都是必要的。
不过他能评价一句:她配不上铮王殿下。
就算铮王殿下与摄政王没有什么,铮王殿下也能配天下最好的人。
而不是乌沁那样不爱别人不说,还不自爱的女子。
他垂眸喝着茶水,没有抬头看一眼场中的乌沁。
乌沁已经移到君长阙面前,她手腕上的丝带若有若无的甩到君长阙面前,几次差点拂过他的手臂。
听见朝臣或嫉妒或幸灾乐祸的声音,他往摄政王那里看了一眼。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手中的酒盏,温渊丝毫不怀疑,如果她碰到铮王殿下,这个酒盏就会飞在对方身上。
娇媚的声音响起:“铮王殿下,您看我的舞美不美?”
君长阙丝毫没有抬头,他撑着头,脑袋偏向陌言灼那边,在心里想陌言灼这会儿在想什么。
看他坐在位置上失神,眼光没有一点落在自己身上,乌沁咬了咬牙,感觉自尊有些受到了侮辱。
她靠近了几步,想将丝带甩到他的脸上,让他看自己。
丝带从君长阙眼前划过,倏然碎成几片,被君长阙以内力打碎,她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他盯着她身旁的地面:“本王警告你,最好不要用你的任何地方触碰到本王,否则下次断的就是你的四肢。”
“为什么?”乌沁不服气,她咬牙站了起来,“王爷都不敢看我一眼,难道不是心虚吗?想必王爷是怕看了我会动心吧?”
说着,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她的舞本就带了一丝魅惑,只对她一人的,她很自信,但是也不妨碍她用一点计谋。
只要他看了自己,就不信他不会动心。
因为这个意外,大殿一时安静下来,谁都没想到铮王如此不给面子,宁愿使出武功将对方驱逐也不愿看这个女人一眼。
乌商看着这个结果,放下手中的筷箸,看向皇帝,客气的质问:“贵朝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真心求和,贵朝就放任铮王侮辱我们猊族的公主?”
皇帝不满他的质问,眼底闪过轻蔑之色,他看向君长阙,淡声说:“铮王,这是国宴,注意些,不要太过,否则外人还以为我们不识礼数。”
君长霄笑着开口:“三弟一向不近女色,想来是公主国色天香,让三弟不知如何是好吧,公主不必生气。”
君长阙被两人一唱一和的挤兑,他眼神都没动一下,也没有要给面子的意思,他淡声说:“不必白费心思,本王喜欢白的。”
乌沁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