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一声比一声响。
每次打下来都伴随着女孩的哭喊和呻吟。
他抬高声调训斥道:
“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我?!”
“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啊?!”
很快白嫩的翘臀让他抽得全是红红的巴掌印,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她啜泣着,屈辱地呜咽着,泪水早把坐垫打湿了。
他听着她的哭腔,打了有七八下,又摸到她腿心,两指扒开花瓣欺负那枚花核。她蹬着腿,奋力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不要!别碰我!”
傅朝摸到湿意,冷笑,“骚穴都流水了,还说不要,你纯他妈是欠操。”
说罢修长的两根手指直挺挺插入穴中,没有半分轻柔可言,来回地抽动,似刑罚一样折磨着女孩。
“啊啊啊好疼,傅朝,好疼,我不要……”她再也受不了,哭得更大声。
“错没错?!”他并指戳着她敏感的地带。
她受不了痛,一边哭一边慌不迭地点头,“错了、我错了……”
“还敢不敢离开我了?!”
“不敢了呜呜……”
男人拔出带有蜜液而滑腻的手,在她腿上抹了把,抱起她把她翻过来板正脸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终于有了点怜惜的意味。
他把她牢牢压在怀里,她哪儿也去不了。
怒气渐渐散去,他发完了狠,又软下语气哄道:“知道错了就好,嗯?我家宝宝最乖了。”
他用手掌去擦拭她湿漉漉的脸,温柔地看着她,一点点啄她的唇瓣,“别怪我,我不能没有你。”
“你要是不跑,我能这样吗?是不是?平时我怎么舍得打宝宝的屁股呢?”
“像这种事没有下次了,知道吗?你要是再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一下下顺着宛薰的后背,她的抽泣声渐渐减小,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睫毛上坠着晶莹的泪瓣,脸上毫无生气,也不睬他半分。
傅朝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围上,吻吻她的耳鬓,”你在后面乖乖的,老公去前面开车。”
宛薰累了。
她把那个跳车的念头当成一口气叹了出去,在后座蜷缩成一团,傅朝从后视镜看的心扯着疼。
她说他卑鄙、他下流,他都认。
他就是不能没有她。
他宁愿挨她千刀万剐,也不愿被她抛下。
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傅朝小心翼翼地用外套裹着她把她从车里抱出来,低头贴她脸颊,亲昵地蹭蹭,才迈步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