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胖哭丧着脸,“左师叔,我被你吓的尿裤子了,能不能让我出去一趟?”
我说:“现在出去,我会怀疑你是想跑路了,忍着点,暖一会就干了。”
钟慧不好意思,扭过头使劲憋笑。志明天师狠狠地瞪了萨胖一眼,“没出息的东西,把你老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志仁天师说:“那到底谁是凶手,左天师你接着说。”
我说:“最大的疑点就是刚才小胖进门的时候,被凳子绊了一下,如果这些事是小胖做的,他就应该知道凳子摆在什么地方,而不至于让凳子绊了自己,从而引起大家的疑心。”
老黄说:“这句话在理,我也觉得小胖子没这个本事。”
我说:“还有一点,就是这条衣带,看似能证明是小胖杀的人,实际上恰恰证明不是小胖杀的人。小胖要想杀人,完全可以拿别的东西比如绳子什么的,而没必要非用自己的衣带。从现场看,凶手杀人的严谨与处理衣带的粗心对比太明显了,这只能说明是有人给小胖栽赃。周兴海,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周兴海脸色大变,“我、我怎么知道?”
我说:“小胖的衣带给你了,原因是他把你的衣带踩脏了,可是我想知道,你的衣带系在自己身上,小胖怎么能踩住的?还是说你的衣带放在地上,可现在是三九天气,你和小胖在门外守了一夜,应该非常冷才对,你怎么还会把自己的衣带解开?”
萨胖说:“对,左师叔,我拿着信出去,周兴海的衣带就放在地上,结果被我一脚踩了上去。”
志明天师说:“周兴海,你为什么把自己的衣带放地上?”
周兴海说:“我觉得有点勒,想松一松,可刚放到地上,就被小胖踩了。”
我说:“周兴海,小胖子把自己的衣带赔给了你,当时他的衣带是在手上拿着还是在腰上系着?”
周兴海说:“我记不得了,应该是在手上。”
萨胖大怒,“周兴海,你胡说,我明明是从腰上取下来的,你还说让我小心着凉。”
我说:“小胖,道友之间,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衣服或者衣带也是常事,脏了洗洗就可以了,干嘛还要赔给他?”
萨胖说:“我当时急着送信,走的有点急,下脚太重,把他衣带给踩破了,我就顺手把自己的取下来扔给了他。”
我说:“可这两条衣带没有破啊,周兴海,把你腰上的衣带取下来我看看。”
周兴海说:“衣带虽然破了,但我觉得扔了可惜,所以又系上了,想着把小胖的再还给他。”
我说:“那为什么小胖的衣带会吊到房梁上?他的衣带在你手上,你来解释一下吧。”
周兴海说:“也许小胖当时已经把志德天师吊死了,给我的衣带其实是志德的。”
我说:“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小胖,你过来,站我背后。”
萨胖莫名其妙地走过来,我说:“我和志德天师的身材差不多,你把我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