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弹劾昌平伯陶谦!”
此时,站在后面心不在焉的昌平伯陶谦顿时精神起来,一脸懵逼,弹劾我干啥?
他正想着如何整治那个教习苏铭呢,昌平伯府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
“臣要弹劾他教子无方,致使其为祸京师,罪行可彰,罄竹难书!!”
陶谦顿时恼怒无比,他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狗德性,最近没干什么坏事啊!
除了败家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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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将陶吏打的卧病在床,这还不够嘛?
我得罪你了?值得你当着圣上的面参我一本?
叶承泽听的也是眉头紧皱,没听说刘崇跟昌平伯有什么恩怨啊,这是告的哪门子状?
“竟有此事?”
“陛下!臣已搜罗了陶吏横行京城的所有不法行径,这就呈与陛下!”刘崇说着,面色冷冽。
陶谦一惊,这是有备而来,要致自家儿子于死地啊!
卧槽!?
他急了,忙道:“陛下,这是诬陷啊!老臣一直教导犬子要遵纪守法,说他横行京师,这绝无可能!”
“哼!昌平伯?罪状已经在此,你这是狡辩!”刘崇冷笑道。
你昌平伯府不是爱给人撑腰嘛?不是爱管闲事嘛?
好啊,我让你自顾不暇,你还能有闲心管我刘家的事?
落在陶谦的眼前,却觉得他这是在挑衅。
陶谦气的怒不可遏,好你个刘崇!
老夫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以为我陶家出了个败家子,就可以任人揉捏不成?
一个狗屁读书人!邀名取直之辈罢了!
莫不是你以为我儿被那个苏铭骗了,便以为我昌平伯府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以为老夫是好欺辱的?
“陛下!”陶谦声泪俱下道:“陛下明鉴啊!犬子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足不出户,这是有人在泼脏水啊!”
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叶承泽一拍额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们吵的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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