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苏铭还没想明白怎么个事儿,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不过瞧着齐致远愤慨的神情,他便猜到是有人在后背作祟。
他心里寒意骤升,立马想到了宋文鸿。
哼哼!还是不死心啊!
“快放了苏先生!”
“狗官!连苏先生这样的人都要诬陷!”
听着堂外的叫喊声,苏铭露出了坦然自若的表情,颇有一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度。
谁先急谁就输了。
堂外最前方,吕及第急得跳脚,连忙看向齐佑麟,指望他想想办法。
“莫慌,没看恩师一脸淡定吗?”齐佑麟摸着下巴道。
吕及第这才注意到,“不愧是恩师啊,死到临头了,还能保持如此风度,令人钦佩!”
“嗯?死到临头?”齐佑麟惊了。
“是啊,我方才听差役说的,江都府学正卢观告恩师四大罪状。”吕及第面带担忧道。
齐佑麟满脸震惊,忙看向齐致远,眉头一挑,似传递着什么信息。
爹?
在吗?
你在搞集贸?
突然让人拿了恩师是几个意思?
看孩儿学习太辛苦了?
那也不至于吧?
其实恩师对孩儿也挺好的,连伙食费都从没张嘴要过……
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他爹给他的银子他没给苏铭,都装进自己腰包了,这可都是他爹的私房钱啊。
撤回。
齐致远看着自家儿子眉毛疯狂跳动,整张脸都被扭曲了,嘴角不由得抽搐两下。
这是父子俩独有的传递信息之法,多用于齐夫人罚跪禁言之时,想不到今日也能派上用场。
他只回了齐佑麟四个字。
把钱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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