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心情烦躁的尚嚢朝着随从挥了挥手,神色间多了几分无奈。
“罢了,退下吧,若有新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相。”
“小人明白。”
那随从行了一礼便就此告退。
……
吐蕃,逻些城。
远在钳川城内等着大唐放人的尚嚢万万没想到,回到逻些城的不是自己,而是噶尔·赞悉若。
在都尉府答应了李恪的条件之后,噶尔·赞悉若便要了两匹马,单人单骑奔逃回逻些城。
只是回到逻些城的他并未第一时间去王宫面见松赞干布,而是隐藏身份去了一处医馆。
他这一路赶时间,除了担心事情生变之外,最担心的还是李恪给自己吃的那颗药。
一个月的时间可不算太多。
就算是自己做到了李恪的要求,他也担心李恪会卸磨杀驴,因此还是自己先看看这毒药能不能自行解除。
只是一连换了几家医馆,噶尔·赞悉若都没有查出来问题。
此时的他并非没有怀疑过李恪是不是在欺骗自己,那毒药就是个假的,但仔细琢磨一下,以李恪的身份,若是真的要骗自己,属实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想不通真假的噶尔·赞悉若顿时变得烦躁起来。
纠结了许久之后,还是暂时放弃了解药的事儿,打算先将事儿做了换来解药再说。
心中打定了主意,噶尔·赞悉若几乎没有一刻停留,就直奔王宫而去。
此刻已经入夜,噶尔·赞悉若来到王宫的消息送到松赞干布的耳中时,顿时将松赞干布听得一脸懵逼。
“你是说,噶尔·赞悉若一个人回来了!?”
“尚嚢他们呢?”
通报的内侍摇了摇头,面露纠结之色。
“王宫禁卫通报,回来的只有噶尔·赞悉若一人,其他人未曾见到,而且看着赞悉若将军身上穿
着,也是风尘仆仆,似乎回来的很是匆忙。”
听到这话,松赞干布眉头一皱,随后开口道:“将人带进来。”
“是!”
那内侍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不过片刻便将噶尔·赞悉若带了进来。
“王上!”
只见那噶尔·赞悉若刚刚走进大殿当中,还没有来得及被松赞干布看清楚脸,就一个滑跪,痛哭流涕的跪倒在了宗松赞干布的面前。
这陡然间出现的一幕,直接就将松赞干布给看傻了,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仰,抬眼看向了噶尔·赞悉若那极其狼狈的脸。
看着噶尔·赞悉若此时的模样,松赞干布急忙伸出手将其搀扶起来。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那噶尔·赞悉若看着松赞干布,话还没有说出口,便是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松赞干布的双臂,声音颤抖的看着对方,哭嚎道:“王上啊!末将、末将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王上了!”
听着噶尔·赞悉若这一声哭嚎,松赞干布心头猛地一跳,神情间浮现出来一抹慌张之色。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出了什么事儿?将军你快说啊!”
“尚嚢大相…大相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