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他们说景橪那会儿很努力成绩好,但成绩好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在给当年倒数第一名的罗孟禾打工。
景橪笑着说这话不能当着班主任讲,否则回去都没有办法劝大家好好学习了。
严慎不知道景橪跟傅若骞谈过恋爱,但自然有的是其他人知道。
那位女同学借着谈成绩提起南城的名人傅若骞,说成绩好还是重要,搞点高科技比什么都挣钱。
这桌上知道景橪傅若骞这事儿的人可不止一两个。这些人齐刷刷地看向景橪,动静之大之明显直接引起了严慎的注意。
严慎还乐乐呵呵的,满脸透露着清澈的愚蠢:“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说的是傅若骞,看人景橪做什么?”
班主任的丈夫也不明白,也问:“傅若骞应该是一中的吧?你们以前就都认识他?”
女同学拍拍手:“我们不认识,但景橪认识,熟得很。”
严慎回头看景橪:“景橪认识?难怪今天开会坐得近。”
严慎的好哥们儿看不下去,主动解了围:“景橪跟谁不熟?她跟顶流罗孟禾都那么熟!还有那个关泓,我媳妇天天晚上都在看他的短剧,他也是你们公司的吧?”
景橪借坡下驴,举起手边的酒杯:“替我谢谢嫂子,待会儿留个地址,我给嫂子送点关泓的周边,下个月有个见面会,门票两张够吗?”
有了景橪这话,大家都开始不客气起来:“景橪你可得一视同仁,
大家虽然也就当了一年同学,但得雨露均沾,这小子有的,我们都得有。”
那个女同学后面还有心把这个话题重新抬上桌面,但大家收了好处,几个哥们儿又顾及严慎的脸面,大家也都是成熟的社会人儿,四两拨千斤就把话题略了过去。
等到几个人出去抽烟,那哥们儿往严慎肩膀上重重一拍:“我说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严慎仍旧茫然,舌头打结:“知道什么?刚才饭桌上就在打哑谜,搞什么飞机?”
哥们儿满嘴酒气:“傅若骞是景橪前男友,这事儿你当真不知道?”
严慎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你说什么?”
哥们儿快翻白眼:“你这个人啊,说你猪脑子吧,做生意风生水起,但说你有脑子吧,今天这个场合,你摆明了是对人景橪有意思,可你连前女友都请!”
严慎:“成年之前的事情也作数?”
哥们儿:“你不作数人家也不作数?你没看见她那样儿,每一句都夹枪带棒,处处针对景橪。也是人家景橪脾气好,要换个人,早把酒泼她脸上了。”
郭清的聚餐结束了,跟几个朋友走出包间到前台领停车票,还顺道听了个八卦。
她侧眼看向勾肩搭背的几个男人,心想这就是景橪的水准,她也只配得上这样的水准。麻雀就算变成凤凰,纵使羽毛漂亮了许多,但心还是从前的那颗心。
她皱紧眉头,心想这丫头回来该不
会傅若骞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