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的珠宝也不尽相同。
这套东西单送已经价值不菲,但按橪姐的意思,主要是送包,这挂饰是顺带着给包加装饰用的。这么一操作,让人感受到的用心程度又加了几分。
饶墨常常会佩服景橪,费尽心思的事情总能想到一个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方式,让人乐于接受。就像她劝关泓去拍短剧,说穿了是为了让关泓和工作室挣点钱,但橪姐一出面一开口,这事儿好像就不再是为了钱了。
景橪并未察觉自己有这种本事,她不过是习惯于站在他人的角度先进行思考,因此想出的办法有着让对方易于接受的先天优势。
但好像到了傅若骞这儿她就会一下子发生变化,她有比让傅若骞接受更在意的地方,让她看起来总在欺负人。
景橪搬了家,杜玉梅当然是要来看看的。
景橪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景橪,但杜玉梅一直都是这样的杜玉梅。
她换了鞋抄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别以后又为了个男人把房子拿出去抵押,上次运气好还上了,但这套贵着呢!你长点心!”
景橪没理杜玉梅的这个话题,她推开左手边的房间:“这间是给你留的,你看还需要添置些什么。”
杜玉梅眉头一皱:“你给我留房间做什么?我是没地方住?还是你又要拿那套房子去抵押?”
景橪压了压嘴角,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把刚打开的房门拉回来关上
了。
景橪注意到杜玉梅手腕上贴着膏药:“手又痛了?”
杜玉梅把袖口往下拉了拉,想当没这回事。
景橪接着说:“要不超市的工作就没做了……”
杜玉梅:“不工作?我不工作就靠你养啊?”
景橪:“我可以养你。”
杜玉梅:“你这么大套房子不用给贷款?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靠你养?”
景橪:“我不希望……”
杜玉梅:“你少给我自以为是,你们这个行业吃了上顿没下顿,我靠你养,最后保不准要去喝西北风。”
景橪能明白杜玉梅是为了自己好,她也发现杜玉梅给她存了一笔钱,只是这种屎里找糖的感受确实是种折磨,景橪也会厌倦。
说起来杜玉梅跟陈白杏是同龄人,但她们两个每天关注的重点完全不一样。
杜玉梅天天考虑的是日常生活里的鸡毛蒜皮,但陈白杏研究的是她生日宴的主题,她甚至还给受邀嘉宾们发了dresscode的相关说明。
饶墨:“橪姐,陈白杏女士这次生日宴有dresscode……”
景橪:“是吗?麻烦你请公司的造型师帮我按要求搭配一套就行。”
饶墨:“要不我先拉个群讨论一下?”
景橪笑笑:“哪有这个必要,我只是去吃顿饭,又不是去领奖,谁要看我……”
章昊也在同一时间收到了通知,他跟傅若骞汇报:“Allpink……”
傅若骞没明白:“什么?”
章昊:“
陈白杏女士生日宴的着装要求……”
傅若骞:“挑条领带把。”
章昊:“All……All……好像不能只是一条领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