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橪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她一边下床一边抱怨:“你怎么总干这种事?”
傅若骞笑笑:“不接电话的人是你,却要苛责我?”
景橪睨一眼:“你能找到这里,总归不是完全联系不上我。”
傅若骞点点头:“大概是怪我太闲,有空吃醋。”
这话让景橪耳朵发烧,她拉开房门,看到傅若骞正好走到门口。
景橪仍然举着手机:“你不嫌累啊?”
傅若骞抬手揉了揉景橪乱糟糟的头发:“酒醒了?”
景橪:“怎么罗孟禾这人还告状……”
傅若骞把门合上,顺便把景橪的手机拿了下去:“没告状,他就说你舍命陪君子。”
景橪打了个哈欠:“这不是告状是什么……”
傅若骞:“你接着睡吧。”
景橪啊一声。
傅若骞被景橪的反应逗笑:“你在期待什么?”
景橪小脸一红,转身赶紧钻进被窝:“晚安晚安。”
景橪听着傅若骞洗澡的水流声,哪里睡得着。
她无可避免地又想起回去之后的会议,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对着文档开始思考法务前两天提出的几个问题。
傅若骞洗了澡出来看到景橪那张被电脑屏幕照得煞白的脸,压了压嘴角:“什么要紧的工作非要在凌晨两点半做出来?”
景橪挑了挑眉:“你飞过来挺累的,要不先睡吧。”
傅若骞:“我先睡?”
景橪坏笑,学着傅若骞刚才的样子:“你在期待什么?”
傅若
骞可不是景橪,他直接过去把景橪从转椅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是有期待,但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是你能给的。”
景橪抬手揉捏傅若骞的耳垂,问:“比如呢?”
傅若骞抓起景橪的手指点点自己的脸颊:“比如亲亲我。”
景橪点点头:“能给。”
傅若骞环住景橪的腰:“比如抱抱我。”
景橪噗嗤笑一声:“还要举高高吗?”
景橪话音未落,就感觉身上一轻。
傅若骞将她抱起,然后跟她一起倒在酒店松软的被子里。
景橪从来没有将“耳鬓厮磨”这四个字理解得这么透彻过,而傅若骞明显感觉景橪今天在哄着他。
他突然觉得失业也有点好处,至少让自己的女朋友能更平等地对待自己,不是隔着差生优生芥蒂的那种。
景橪枕着傅若骞的臂弯:“我七点半就得出发去机场。”
傅若骞绕了绕景橪的发梢:“我起得来。”
景橪无奈:“你也是不嫌累。”
傅若骞:“谁叫我失业了。”
景橪没好气:“傅若骞,你不过才失业了一天。”
傅若骞笑出声:“是吗?我怎么觉得好久了。”
景橪:“以后别这样了。”
傅若骞:“那你以后别让罗孟禾拿你的手机,也别因为喝酒不接电话。”
景橪讶异:“你真是因为吃醋飞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