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露馅了!
景啟微微侧着耳朵,佯装自己还是个被白纱遮眸的瞎子“阿箕?”
“我在。”南箕眉间微紧,问他“你不是从来都不跪的吗?”
景啟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些,他理所当然的说“战神嘛!还是得跪的!”
南箕一听觉得也对,便就真的这么信了。
南箕扶他转向屋内,两人面向灵牌,南箕说“再拜!”
景啟心里炸开了花来,急不可耐的往下一跪,抢先将头给磕了。
二拜高堂喽!
起了身,南箕说“现在面向我。”
景啟听着自己心跳如雷,手心似乎还出了汗,若不是阿箕在身边,他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真是个没出息的,不过拜堂而已,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子吗!
他紧张的快要站不稳了,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南箕开口。
景啟心中咯噔一声,后背猛地窜过一阵冰凉。
阿箕不是要反悔了吧?
景啟伸手就要拽下白纱,他打定了主意,今儿就是绑,也要按着南箕的头把这礼给成了。
他一抬手南箕便慌忙开口制止“别摘!”
“原来你还在啊!”景啟有些不快的开了口,本想抱怨一两句,但当听到南箕那颤抖的呼吸声时,到了嘴边的话生生止住了。
“阿箕,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南箕看着眼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对他道“景啟,现在咱们最后一拜。”
景啟立刻将头一点,有些等不得的说“好!”
随着南箕一声拜,两人向对方真诚的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礼成!
景啟搁着白纱偷窥着人,他的阿箕当真生的好看,这一身红衣也极为衬他,若再带个喜庆的红盖头,一定更加不可方物。
景啟更加贪心的想,若喜堂不置办在这破庙,周围不那么的安静,让三大营的猴崽子敲锣打鼓的好好闹上一场,想来一定会更好。
只是他的阿箕听觉灵敏,又安静惯了,怕是不适应那闹腾的场面。
算了!
景啟心想着,最起码这里有新郎,有双亲,有天地见证,他们也顺顺利利的成了婚。
这里看似什么都没有,但却什么都有。
景啟已经相当满足了。
南箕扶起了人,带着他又从来路走了出去,景啟看着四周的荒凉,有些担心阿箕不会是想在这里与他洞房吧?
他虽然对环境没什么要求,但最起码得有张床吧!
他堂堂一个亲王,这要求可一点都不过分。
想着想着两人竟然走出了门去,景啟看着不远处低头喝水的马,心里的担心变成了担忧,他拉过南箕的衣袖,问他“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南箕扶他上了马,拉过缰绳淡然道“回家。”
景啟“。。。。哦”
原不是要带他去洞房。
白期待了。
小说完结但故事未完,请大家稍作等待,关于靖王的故事正在创作中,我们下次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