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挺感动的?”
“视角正确,就是绝对的正义吗?”
“别这么问,某种意义上,他们也是执念者,不是吗?”
“还要等多久才醒?时间可不等人!”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旁若无人的讨论声将时希和黎灰的意识从情感的深渊中拉出。
“你们是谁?”,黎灰眼神一沉。
“你们好像对瑾瑜很有意见?”,时希心绪不稳,语气中难得显露出了直白的敌意。
“我们是谁?这很重要吗?”
“你们有没有想过,瑾瑜的暗中引导,亦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独断专行?”
“她可是自作主张地永久断绝了某些可能性呢!”
“在那些被断绝的可能性里,虽有苦难与遗憾,但也不是没有你们会拼尽一切也想要留下的,比如……呵~”
虚影重重,不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讽刺似诱导,语气意味不明。
“毫无所觉的时候,命运被窥探,被更改,被强势地划定了一条主轨迹,就像提线木偶一样……”
黎灰:这是在试探我们。
时希:…她们真正针对的,是我们。
时希和黎灰几乎同时提醒对方,但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不知名的生命体,出现在本该绝对安全的地方,看起来非敌非友……
“悟性不错。月,看来他们还没被你弄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礼,能不能不要总是当谜语人!要说话就直白点,不行吗?”
“我想礼的意思是,能和如今的瑾瑜成为知心好友,说明他们本来就多多少少有点疯。”
“嘶——有点道理。”
……?
这是被无视了?
“怎么会,你们可是我们尊、贵、的、客人。”
读心术?
因为对自己的假面有一定的自知之明,所以“客人”脑中发出了大胆的猜测。
“抱歉,擅自把你们请过来,是想谈一谈关于瑾瑜的执念的问题。”
黎灰眯了眯眼,试探性地在心中想:哦~没有听出半点歉意?_?。
“执念过深,反而误了自己;轻重不分,或许走向歧途。”
不知是否是根本不在乎旁人的评价,黎灰的试探并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一道优雅温和的声音作为虚影们的代表,与客人们开始了正式的交涉。
“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瑾瑜将守护他人的幸福、实现他人的愿望视作待自己重要之人的最高指标,这种执念是支撑着她一直走到如今的精神支柱。”
“瑾瑜给人最鲜明的印象就是默然的温柔。她的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是利他的,哪怕是自己会因此付出惨烈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所以一方面,瑾瑜常常为了打出完美结局而忽视自己,久而久之,便麻木了她对自身伤痛的感知。她的眼睛,就是在一次次能力透支中废掉的。”
“另一方面,对完美结局近乎苛刻的渴求,也让瑾瑜很容易对自己产生极低的评价。她惯于拉低对自己的期待感,一边强撑着劝慰他人,一边不甘自己能做到的太少。”
“神明当得太久,她早已迷失了方向,无法正确地看待自己的位置。”
“既是挚友,想来,你们也希望能对其伸出援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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