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长长的拉远,忽地听到另一侧窗外发出枝叶被踩的咯吱一声。
桑无焉眉眼一侧,似乎是想到什么。
立刻起身就去将那处的窗子关的严严实实的。
许是见窗户打不开,苏念琛只好又绕到了前面。
哪知门窗依旧紧紧关着。
苏念琛清冷的面庞不由生出一丝川字来,眉目紧着,似有些不解桑无焉为何如此。
不由只好轻抬修长手指,敲了敲门,声音缱绻低沉道,“焉儿,是我,开门!”
桑无焉靠在门上,压根就不打算给苏念琛这厮开门,小嘴一撅,压根不打算理他。
一想到在宫宴上,这厮看都没看她一眼,事后更是对她不闻不问,桑无焉就恼火的很。
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事后给她装什么深情好男人。
哼!她不需要!
苏念琛看着里头桑无焉的影子,知道她就在门后。
一时也没太想明白这女人怎么忽就这么大的气性,仔细一想,许是行宫宴席之错。
此前在宫宴上,他不理睬她,也只是不想让桑无焉多拉一份仇恨。
要知道,长公主可是一心想将初月许配给他,若不是他一直拒绝,再加上驸马爷并不强求,这才让这门亲事没成。
若是让长公主知道苏念琛对桑无焉不一样,只怕长公主就会任由其他人欺负桑无焉了。
要知道,因为初月郡主和长公主的关系,这才让许多人不敢明着说桑无焉的不是。
他本是好意想保护桑无焉,没曾想却还是惹恼了她。
只怪他最近一直在忙黑衣人的事,都没甚机会去跟她说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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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好不容易才查出一点眉目来,他便巴巴的来找她了,却没想连窗户都不让进。
虽然黑衣人的事跟安国公府不说完全有关,但是他做了些手脚,倒是坐实了黑衣人是安国公府的暗卫。
如今长公主那边正得了消息,只怕不日就会对安国公府有所行动。
这样沈芷兰怕是也能消停一段时间,不会再去找桑无焉的麻烦。
桑无焉的事,其实苏念琛一直放在心上,并且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保护她,只是这些他并不需要桑无焉知道。
他只要她好好的就行。
苏念琛盯着屋里的俏丽人影,心思微动,稍稍语气轻缓道,“焉儿,这是我从府里拿来的上好的金疮膏药,你手背上的伤还是要好好上药才行。”
说完,见屋里的人影还是没甚反应,不由眼睫低垂,似是对女人的小脾气有些无奈。
许是听着有人过来,苏念琛便不好再待,只能将贴身带来的木匣子放在了门外,自顾的唉了声气,便又悄然离去。
桑无焉见门外一下没了声响,心里一时又有些不忍,想着就算开门了,也要好好的跟他算算账才行,哪知才刚将门打开,只见是木兰在门口。
此时正拿起地上的木匣子,疑声道,“咦!这是什么?”
桑无焉一把抢到自己怀里,见门外只有一人,似有些失落的探头又往外面看了看。
见真的只有木兰一人,这才轻声一“唉。”,又回到屋里坐下。
木兰不明所以,只是赶紧将英梅送去晋阳伯府的事交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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