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白哈哈大笑,“郭大人嘴里的儒门弟子是谁?”
“那个喝酒误国的白世镜?还是那个被本宫说到无地自容,自决心脉的章思淼?又或者是弘文馆的曹术?”
李若白张口说出一串儒门弟子,但无一不是身犯过错之人。
郭瑾顿时哑口无言,冷汗唰刷的流。
也就在此时,宣政殿屏风后出现了高觉的身影,冲着李若白点了点头。
李若白嘴角泛起一抹微笑。
“倒是郭大人你,藏得可真够深啊!”
说话间,高觉走上前来,递给李若白一份奏折。
李若白拿着奏折,戏谑的盯着郭瑾。
郭瑾心头猛的一沉,一股不详的预兆笼罩全身心。
“郭大人,在本宫拿到这份奏折之前,本宫一直希望你是清白的,这也是你还能安然无恙到现在的原因。”
“可惜,狼就是狼,即使披着再厚的羊皮,也掩盖不了狼的本质。”
说着,李若白直接将奏折摔在郭瑾脚下。
“自己好好看看,免得到时候郭大人叫冤喊屈,本宫手底下,从来就没有冤死的鬼!”
说完这句话,李若白双手负在身后,转身回座。
惊恐万分的郭瑾浑身颤抖,愣是鼓不气勇气去捡那份奏折。
“太子殿下……老臣冤枉啊!”
李若白冷哼一声,“郭大人,你看都没看,这么就知道奏折里写的是什么?”
“万一是你当上尚书之后的丰功伟绩呢,你若不看,岂不是会……死不瞑目。”
郭瑾闻言浑身一颤,双目逼视李若白身后的高觉,怒道,“高觉,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本官?”
高觉面色淡然,面对郭瑾的质疑,他连解释的心思都没有了。
和一个将死之人说那么多废话,有意思吗?
满朝文武此时面面相觑。
此时的场景何其熟悉,那时候的李若白刚刚监国,根基不稳,就是用的现在这个手段拿下了许多大臣。
如今……故技重施,却想不到依然有效果。
看着郭瑾气急败坏的样子,有的人满脸震惊,也有得人是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
尤其是那些武将,天生就与这些儒生就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