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钟准问,真是白问一场,答案也是毫无悬念。
陈植之道:“也说能撞羊!磨成粉放肚子上敷!”
所以说来说去都是能撞羊就对了。讲到这里,白焆忽然好懊悔,垂地说:“我那条虎雕!”
哦,她还有一条虎雕转来转去好几次都没送出去,还在手上,只可惜这回出门没带上。
“哎呀呀,就是!真可惜!”陈植之听她哀嚎,也是忙道。白焆给他迎合了,看着他眼泪都要出来讲:“不然能卖好多钱吧,就说这瓷器粉粉要奇效,还得配上一根虎雕。”
“是啊,是啊,怎么不是呢?”陈植之也讲,说话擦着眼泪说:“最少少赚了一百两。”
这两个人……
钟准其实对他们二人也有些无语,瞧着他俩你来我往,很有当日在永州瞧着白灿和卫宗玄之感。
只是这又来了一轮树妖,钟准忽然把那日陈植之看他的奇怪表情给弄懂了,问他说:“植之,你是觉得我现在特别招鬼吗?”
“难道不是?”陈植之说完,想了想,问钟准:“你永州行真的就没有遇到鬼怪之事?”
何止是遇到了?我不光遇到了女鬼,我还遇到了万蛇千蛟朝拜古神!
……
“没有!”钟准讲,说完,他桃花茶喝太多,去上个厕所,开门要出去,门口站了个女的。钟准觉得她衣衫有些破,问:“你这是遭难了吗?夫人?”
那夫人直接跟他说:“我是一个鬼。”
……
钟准关门,然后进来,走到陈植之面前,跪好,然后正色对他说:“我现在确实容易撞鬼。”
讲了这馆驿临近野坟,年久失修,无人居住,马上就要给放弃。这样的地方,还来了个在异界生活十年的钟准,外加一个陈植之,不要太好的机会。
门外排着队,一群鬼等着进来献宝。
钟准上了厕所,点了他方才开门时见的妇人,说:“你先来。”
准备好了一个地方,陈植之从小舒的垫子里抽了几片银杏叶出来,摆成一排,像是画了条线,线的那边对着驿馆的西面,那西边的院子里还有个集满污水的潭,完美的一个阴位。
而叶子这边,烧火煮着水,光明之地,白焆和钟准还带着剑。
如此准备好了,唤了第一个妇人进来。
妇人道自己是某家的妻子,夫姓是张。讲她丈夫与他伉俪一对,十分恩爱,相守十年,她给他生下了两个女儿,都十分可爱。
“不客气。”讲完,一阵桃花仙,阿婆走了。
待她走了,钟准才缓过劲来,手耷拉着没收,问陈植之:“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
陈植之也很无奈,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前头听到小舒有藏宝图,要路上顺道寻宝,他还开心了。心想自个手里一点好东西,《狐狸天书打没了,吴老汉的水瓢打没了,那能变活物的大老虎还烧了半截,这边难得有人愿意一路上都背着个鼻涕孩子,若是能寻到些像是元颖制镜那样的好东西,说起来这趟东都之行就还算有点意义。
只是……
唉……
果然这平日里只知道吃糖卖萌的孩子靠不住,是真靠不住。
叹了声,陈植之讲:“回头拿到洛阳鬼市上,看看有没有骨骼清奇的买家想要这个吧?人世间,连个胡椒还有人受得,有人受不得,说不定有人喜欢呢?哦!”
陈植之忽然击掌,假药贩子的血觉醒了,眼睛放光说:“回头跟人说能撞羊!哦,还有那个鬼烧火的瓷片!”
“怎么?”钟准问,真是白问一场,答案也是毫无悬念。
陈植之道:“也说能撞羊!磨成粉放肚子上敷!”
所以说来说去都是能撞羊就对了。讲到这里,白焆忽然好懊悔,垂地说:“我那条虎雕!”
哦,她还有一条虎雕转来转去好几次都没送出去,还在手上,只可惜这回出门没带上。
“哎呀呀,就是!真可惜!”陈植之听她哀嚎,也是忙道。白焆给他迎合了,看着他眼泪都要出来讲:“不然能卖好多钱吧,就说这瓷器粉粉要奇效,还得配上一根虎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