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经不想将来,只是有了约定。
如同风筝的线,将他拴住,他扶着复健器材一步一步向前走时,会想起梦中的那些事,很痛苦,但是不会阻止他向前。
于是他抬起手,看着萩原研二俯身。
萩原研二是不同于他们的敏锐。
他们之中,萩原研二是最能去融入他们的人,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痛苦的感情经历的更多,川山凉子并不觉得自己的痛苦可以与他们相比,也没有办法去比较,所以他不会去说无谓的话。
拥抱时所透露的感情,有时候比言语还要炙热。
那个垂着眼眸,微长的发丝落在他颈肩的男人也没有说话,他还是像以往那样沉默着,仿佛这样就能感知到什么,结果还没待一会,就被幼驯染拎着领子抓起来。
萩原研二:???
“小阵平!”
怀里突然空了的川山凉子眨了眨眼,看着被松田阵平搂住脖颈的萩原研二吐了吐舌头,继续喝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萩原研二今天很不对劲。
他形容不出来,不是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的,而是看到他那一刻开始便有些不对劲。
没有去问,就像萩原研二也没有问他梦中是什么一样。
“不过我想吃樱花饼了,”他突然抬头,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双手合十,“研二~阵~拜托啦!”
“可以是可以,但是小凉子现在能吃吗?”
萩原研二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问道,在松田阵平即将放手时站稳。
一旁的松田阵平听到这话,笑着摸了摸下巴。
“不然,我吃你看着?”
川山凉子:?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他果断告状。
“研二!你看阵他!”
萩原研二能说什么呢,他只是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然后胡乱的抬起手拦住两个人,胡说八道着。
“啊啊,凉子啊,听说班长他要结婚了呢,你知道吗。”
松田阵平:?什么东西,班长说了吗
川山凉子:什么!我竟然不知道!
差点也被忽悠的松田阵平看着自己幼驯染呲牙一笑,冲他比着口型。
[班长,的确,说过嘛~]
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看了眼某个高兴的小卷毛,叹了口气。
hagi这家伙,被揭穿之后肯定会被揍的!
虽然班长的确说过。
于是某只被蒙在鼓里的小卷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照常复健,和医生斗智斗勇,就是偷偷准备伊达航的结婚礼物。松田阵平他们偶尔会来,但是更多时候还是他一个人,这样的日子很常见,但是并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