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白及时终止这个吻,孟柏意犹未尽,看着又要吻上来,缪白却打断了她。
“好了。”
“不够。”孟柏央求的语气里有点儿撒娇的意味,她嘴唇因为亲吻泛着樱桃色的艳红,眼里漾着清澈的水光。
缪白压住自己的心思,缓声说:“听话。”
孟柏只得放弃了,不甘不愿地点点头,“好吧。”
好吧,她还没亲够,她觉得才刚开始,怎么缪白就要她结束,明明亲吻的时候,缪白也很投入不是吗。
缪白解释:“我是有事要和你说。”
孟柏猜想是白天的事,那个坐在私家车上,叫辛邹的人?他猥l亵张二嫂儿子的那个老板,虽然未遂,但绝对是个隐患。
孟柏记得那些人叫他辛老板的,但关于那个人,其它的,一概不知。
缪白坐在床沿边上,孟柏随她坐下。
“是要说白天那个人吗?”
缪白眼神黯淡下去,“他叫辛邹,你知道吗?”
孟柏点点头,“知道。”
缪白没有绕太多弯子,直言:“多年前,周一正受他所害。”她用平淡的口吻说着不平淡的过去:“周一正的父亲死后,他和他的姐姐,也就是你的许芹老师,两人孤立无援。那时正逢辛邹那伙人来到张家镇上,他便将目标对准了他们姐弟俩。因为辛邹的个人癖好,先被带走的是周一正。”
先被带走的是周一正,那一年,他才五岁。
那一年,五岁的周一正受尽人间折磨。
半个月后,辛邹将目标对准了许芹,他叫人把许芹也接过去,那一年,许芹还叫张小秦,她只比周一正大几岁而已。
如果不是遇到缪白,如果不是缪白中途帮助,那许芹的下场,大概率和她弟弟没两样了。
这是一个不能细想的事情。它太大,太邪恶,太不能见光,太让人失望。最令人觉得愤懑的是,这个人还活到了现在。并且,在今天下午,辛邹还对另一个男孩儿准备实施猥l亵。
关于缪白说的这些,那天晚上孟柏已经知晓一二,但再一次听到,还是觉得很气愤:“我们找警l察不抓他!”
“没有证据。”缪白解释说:“当年周一正从楼上摔下来后,他死了,是我把他带走的,他的尸体对警方来说可以说是不翼而飞,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
“难道没有其他受害者吗?”
“有,但那个年代,在这个穷僻的镇上,他们那伙人可以说是做的密不透风,所有孩子都报道的失踪。”
失踪,真的是失踪吗?答案不言而喻。
“所以,孟柏——”缪白将话题绕了回来,“过去十几年了,现在终于又有警l察愿意调查这件事。”
那个突然被调过来的警官,李诉。他已经在找证据,但他不可能找到证据,证据早没了。
孟柏直愣愣看着缪白,她猜想缪白既然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应该已经有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