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搬到这些场合时,只觉得牵连空气分子都躁动起来。
“苏祁尧。”她尝试跟他交流。
苏祁尧从桌前拿了杯酒,没应她,倒是先把酒递给她。
乔知吟摇摇头表示不想喝:“今天不行,我经期还没结束。”
“什么时候结束?”苏祁尧将酒一饮而尽,以此压下心头的燥意。
“明后两天吧。”乔知吟老实回答。
“行。”苏祁尧只简单回应,没有其他表示,看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要或不想要,他自始至终没有直白说过一句,却仍是用这种引导的方式,为两人定下一个默契的约定。
腰间被触摸过的地方电流依旧,汇聚在那处散不开,爬上心头痒到难挨,这种氛围下最容易让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苏祁尧又倒了杯酒,本还想喝,犹豫之后还是将酒杯放下。
唤她:“苏太太。”
“怎么了?”乔知吟目光落在他有些凌乱的袖口,在心里暗自纠结。
最后还是没忍住伸了只手过去帮他挽好袖子。
苏祁尧靠着睨视她异常乖巧的动作,神情添上几分享受。
他说:“你今天特别好说话。”
“有吗?”乔知吟专门弯了腰,逃避开苏祁尧的视线。
后者还是喜欢用反问句:“没有?”
乔知吟没话说。
她要怎么回答,或许是跟胡峰聊过之后对他的过往产生心疼的想法,又或许对他那几日照顾的礼尚往来。
但能确定的是,她没法像之前那样看待苏祁尧。
“做什么亏心事了?”苏祁尧将手搭在她腿上,方便她继续捯饬他的衣服。
“哪有?”
“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同事。”
“晚上跟他一起吃的饭?”
“嗯,不过没吃多少。”乔知吟怕他误会,赶忙解释,“没吃饱。”
苏祁尧看着她,怎会不明白她语气中的几分心虚,面带不悦,“饿了?”
“不饿。”
其实苏祁尧的袖子已经整齐到挑不出半点毛病了,但乔知吟还在假装忙碌的样子继续随意整理,就是不想对上他那灼热的视线。
她倒是想起一件事:“你不知道他?”
“我应该知道?”
“你不是看过照片?”乔知吟陡然提起这件事,略微抬头才看向苏祁尧,“之前你安排保镖跟着我,他们不是会向你转告我的行踪吗?”
苏祁尧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