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返身回屋,坐椅子上沉思一会儿,拿了张信纸,用很标志的雕版字体写了封信,落笔后,把信纸拿起来吹吹墨迹,便放桌上晾着。
等点卯时辰到了,他拿上信纸,随手从桌上抓了本书夹进去,出门去找谢星珩。
谢星珩等着他的人打听消息,没急着走。
没想到除了向坤的心情,还能拿到一本书。
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
谢星珩拍拍他肩膀:“谢了。”
他今天坐马车来的,上了马车,谢星珩就翻书看信。
里头只一张纸,上头是呆板的方块字。
他挑眉。
看来京城流行这种传信方式。
他记住了。
顾慎行的信,言简意赅。都是向家小辈在市井的违法行为。
谢星珩看乐了。
他可不是欺软怕硬的人。
他要报仇,就会找向坤本人。
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这些人,只要向坤在,就能保得住。
他折腾一场,只能出口气。不算解恨。
不过顾慎行一番心意,他收下了。
同一天里,江知与起早忙碌。
先把孩子们送去上学,再转道去农庄,挑了几个人来用。
何义归没法抽身,但他弟弟何义回有空。
家里还想要个知心人能帮着照看孩子,便把何义回夫夫俩都接来。
再调了个好身手的汉子,过来做车夫。加上何义回,谢星珩出行能有两个人跟着。
不出挑,也有安全保障。
江知与又去找郭先生商量,从郭家小辈里选了个人,先来府上做一阵管家,顶顶事。
这些事忙完,江知与单独找何义归谈事,让他给京城的联络点传信,他要知道昨天谢星珩从吏部出来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