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睁大了双眼,扑闪着一双紫眸看着松田阵平,“那个时候是性骚扰,现在我们交往了就不算了吧。我很好奇都是什么建议,小阵平告诉我吧。”
松田阵平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脑海中闪过那些‘脱了衣服站他面前’、‘酒后乱性’、‘要不然直接下药吧’、‘把他绑在床上不答案不让走’诸如此类只想让人掏手铐的建议,没好气地说:“你自己上网去查。”
萩原研二眼睛不离松田阵平,感慨地说:“小阵平有的时候超级坦率,有的时候又很容易害羞呢,特别可爱!”
萩原研二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的人,也就是因为中途加入了组织才开始隐藏自己的喜恶,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现在他在松田阵平面前慢慢回到了原本的性子,不再过于隐藏自己,不管是松田阵平还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松了一口气。
“现在想想,那些建议用来对付你都挺管用的。”松田阵平慢悠悠地说,反正他们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要是真的干了什么,他看hagi到时候还会不会继续躲着他不承认。
萩原研二:“……我感觉小阵平在想什么危险的事情,难道是想要对我性骚扰吗?”
松田阵平重复了一遍刚刚萩原研二说过的话,“都已经交往了就算不上性骚扰了吧。”
萩原研二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暧昧不清地问:“所以小阵平打算怎么骚扰我?”
松田阵平无语地看着他,“……hagi,我感觉你脸皮变厚了。”
萩原研二故作惊讶地问:“小阵平,我以为这件事在你听到我在那个组织里的传言的时候就知道了呢!”
松田阵平:……
“所以这也要怪那个组织了吗?”
“当然了。”萩原研二振振有词地说,“你看看首席,原本多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你再想想他现在……”
松田阵平明知道他在胡说,但是这么联想降谷零的变化就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服务员按部就班地将餐点一份份端上让两人品尝。
萩原研二还走到吧台借用了人家的位置,自己调了两杯鸡尾酒端了过来。
轻轻的音乐声在室内环绕,空气中暗香浮动,落地窗外是星空漫天。
松田阵平坐在座位上看着端着两杯酒回来的萩原研二,凫青色的眼眸中映着烛光和玫瑰。
萩原研二拿捏着两个刚刚重逢时的语调,将那杯青绿色的鸡尾酒放到松田阵平面前,朝着他眨了眨眼睛,“松田先生,请享用。”
松田阵平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看着手中和自己的眼睛同色的酒,突然想起来,“对了,这杯酒还没有起名。”
“小阵平想好了吗?”萩原研二坐在他对面,手中拿着一杯一模一样的酒,注视着松田阵平,紫色的眼眸在烛光下镀上了一层柔光,脉脉含情。
松田阵平注视着手里的鸡尾酒,陷入沉思。
萩原研二也不催促他,默默地看着他思考的样子,眼中满是笑意。
半晌之后,松田阵平抬眸问:“hagi,你有什么建议吗?”
萩原研二微笑着说:“要给它起名字的人是小阵平哦。”
“我参考一下你的建议。”松田阵平问,“如果是你的话会起什么名字?”
“如果是我的话吗?”萩原研二注视着手中只剩下一半的酒。他最开始调制这杯酒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
那时的松田阵平对他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是只能寄予远方的明月,是想到就心生慰藉的温暖,是他的原点和目标,是梦想和勇气之源。
他不敢去多接触松田阵平,所以这杯酒应该是代表着他的……“是思念吧。”萩原研二如此说,“因为想念小阵平,所以才会调制这杯酒。”
松田阵平注视着萩原研二在烛光中的笑容,他的目光投进萩原研二的眼中,像是进入了一汪紫色的水潭,无法概述的感情聚集在那双眼眸中,足以把深爱他的人溺毙。
萩原研二好奇地问:“在小阵平眼里呢?你第一次喝到这杯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感觉吗?”松田阵平盯着萩原研二的眼睛不放,现在的他已经回忆不起来那天具体的心情了,“……应该是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