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丞像是触电一样,迅速抽手转身,因为桑怀的距离过近而形成了壁咚的姿势。
他感受到了来自Alpha的压迫,他皱起了漂亮的眉头,藏在身后的手悄然幻化出一把异能手术刀,随时准备攻击。
“吓到你了?”桑怀却主动后退了半步,跟他拉开距离,“这样好点了吗?”
时丞对上他温和的笑容,拿不准自己偷窥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被发现,做足了受惊的表演,畏畏缩缩地把双手都藏在了身后,“你……你不要随便碰我,哥哥知道了会很生气的。”
“好、好,我不碰你。”桑怀又后退了两步。让他放松,“不过,在解压墙上秀恩爱,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秀恩爱?
时丞想说他没有,脑子就先一步反应过来,顺着桑怀的视线回头。
解压墙上密密麻麻地写了十几个周廷深的名字,全是他无意识时的手笔。
桑怀没有发现他偷看一楼,而是发现他对解压墙越凑越近,就跟做坏事似的,原来是在写周廷深的名字。
桑怀笑道:“这让我那群因为单身找不到对象而来解压的兄弟们怎么办?解压不成更压抑了。”
时丞尴尬地红了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把它抹了。”
“哎。”桑怀阻拦他,“留着吧,我是跟你说笑的。”
他这次没有再碰时丞,而是按住了周廷深的名字,不让时丞涂抹。
时丞道:“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了,压抑了怎么办?”
桑怀道:“我和陈运都压抑了,怎么可以放过他们?”
这话把时丞逗笑了。
桑怀道:“脚踝没事了?”
时丞又一次转动了脚踝,“健健康康的。”
桑怀松开按住解压墙的手,“那你继续画?”
时丞点点头,陈运还贴心地给他端来清水清洗画笔。
无论时丞无礼还是有礼,桑怀和陈运都对他以礼相待。
时丞忍不住想,会不会是他们把桑怀想得太复杂了呢?
他打算冒险试一试。
他看着桑怀的手,“你不热吗?”
桑怀很诚实,“热。”
时丞眨了眨眼,“那为什么要戴手套呢?”
桑怀摩挲着左上的黑色皮手套,“因为想要遮住耻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