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疯闹到一起,闹够了,何醒说:“以后给咱们的孩子定娃娃亲,我女儿嫁给你儿子。”
南潇:“为什么不是我女儿嫁给你儿子?我才不要生儿子。”
“我更不要儿子,我只生女儿。”以前何醒经常被何来烦得不行,潜意识里更喜欢女孩。
“那我们别定娃娃亲了,都生女孩,还让他们当闺蜜。”畅想以后南潇露出笑,“生小宝宝很久远,还有可能不生,我们干嘛讨论这个?”
“闲的呗。”何醒也笑,“你们婚礼都请哪些高中同学?”
南潇:“我这边少,孟千山朋友多些。”
*
婚礼当天,宋宁作为孟千山同学也去了,何醒作为南潇的伴娘,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宋宁的视线没离开过何醒。
程朝落和周辞屿都懒得给孟千山当伴郎,机会让给别人,他们只坐桌上观看,程朝落盯着宋宁咬了咬后槽牙,手背在宋宁面前的桌沿敲敲,沉声说:“一直盯着别人女朋友看,不礼貌吧?”
宋宁收回视线,大学时他去找何醒,程朝落的那番话至今记忆犹新,多年积压的不爽顷刻间涌出,“我看谁和你有关?”他嗤笑,“那么怕看,别让她出门。”
程朝落眉眼瞬间冷却,如刀锋锐利。
宋宁不由打了个寒颤,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莫名发怵,见程朝落只是目光森冷,没说别的话,他暗暗雀跃。
婚礼仪式结束,何醒回到饭桌,宋宁更放肆,目不转睛地盯着,还时不时挑衅地看程朝落,孟千山和南潇过来敬大家酒,他们走后,周辞屿给宋宁倒杯酒,“读书时不熟,今天算认识了,喝一个?”
宋宁知道周辞屿和程朝落的关系,不想喝周辞屿敬的酒,语气不善道:“我不会喝酒。”
“拿出刚才看别人女朋友的劲就会喝了。”周辞屿没掖着藏着,摆明挑衅,他知道程朝落怕扰乱孟千山的婚礼现场,刚才忍着没发作,现在新婚夫妻到处敬酒,现场混乱,他借机帮朋友出气。
何醒不知他们的是谁,悄悄对程朝落说:“宋宁有女朋友,还看别人对象?”
程朝落溺宠地看她眼,“别管了,和你没关。”
宋宁的朋友喝了些酒,听见周辞屿的话,站出来替宋宁撑腰,“眼睛长我们身上,爱看谁看谁。”
有人撑腰宋宁瞬间牛气,在一旁理直气壮地说:“对。”
程朝落从椅背后拍拍宋宁肩膀,“你出来一趟。”又看看宋宁朋友,“你也出来,我们外面说。”
何醒扯他衣角,“你干嘛呀?”
程朝落回头笑,“出去请老校友抽根烟。”转头笑立刻消失,冷眼看着宋宁,像变了个人。
周辞屿假模假式地拿出烟和打火机,“走吧?”
一桌人看着,宋宁没办法不去,起身和他们离开。
何醒想想不放心,还是追出去,他们进男卫生间,她进去,在门边等会儿,没听见争吵的声音,放下心拐进一旁的女卫生间,进门撞见镜子前两个女孩在补妆,从她们身边经过,镜子里反射出女孩不友好的目光。
她隐隐觉得两人面熟,却想不起是谁,关上卫生间的木板门,听见女生说悄悄话的窃窃私语,冲完水出去,其中一个女孩直接向她投去非常明显的鄙夷目光。
何醒搞不清她们的敌意来自哪?不想和陌生人发生争执,视而不见从她们身边走过,那女孩突然开口和同伴说:“有些人最会装无辜,也只有些傻男人会信。”
“绿茶女?”另一个女孩看着何醒说。
“对呀。”
“呦!咱面前不就有一个。”
何醒停住脚步,回头,“不管我们认不认识,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