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一直温柔和婉。
“唔……”她想了想原因,说道,“我觉得是阿骞把我保护得太好啦。”
因为他一直在保护她,所以哪怕她胆子很小,也不需要得到什么锻炼。
想着,反正有他在。
听到她的回答,他笑了笑,“嘴巴这么甜,回房给我亲口,行不行?”
人甜说话也甜。
想抱怀里蹭一蹭了。
商绾仪小脸红彤彤,不看他了,也不和他讲话,专心走自己的路。
入夜。
赤那展川知晓了他们从吉溟回来的事情,因为许久未见了,所以有些高兴,揣着恶心思,想要再找个机会去把商绾仪逮住吓一顿。
喜欢看她被吓得和小兔子受惊一样的样子。
她漂亮,招人喜欢,哭起来更让人喜欢。
只不过在半路被拦截了。
“阿兄来这边作何?”赤那驹骞显然是知道他要过来似的,就站在他面前守株待兔的等着他的到来。
计划打破,赤那展川很不爽,“吉溟虽是交到你手上去管,但身为兄长,我想去哪里,怕是还不需要和你报备吧?”
“自然,阿兄应享有自由。”他迈开步子,不徐不疾的往赤那展川面前走去,“只是,阿兄的自由,越界了吧?”
都把主意打到他小娘子身上去了。
这叫什么自由?
“越哪门子界?”赤那展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每次碰面都想和他干架,“阿弟是去了几趟中原就被中原人同化了?在吉溟,何时没有过兄弟共妻的存在?在某一层面上,你那小娘子,也是我的。”
就最近的一届可汗首领都存有兄弟共妻的现象,凭什么到了这一届就判他越界?
赤那驹骞最忌讳这条恶俗的规定。
小时候受教的时候就恶心得不行,长大了亦是。
冷眸盯着赤那展川,冷笑了声,“阿兄不过是小娘所生,表面上算个兄弟,实则,你也配与我成兄弟?”
是长子,可到底不是嫡出的。
一个庶子罢了。
两人本质上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你!”赤那展川恼羞成怒,“你不过是借着父亲的离世为所欲为罢了!父亲在世之时,我阿娘可比大母受宠万倍!”
不然也不会他先出世。
“嗯。”
赤那驹骞挑挑眉,不以为然,很不屑。
“那又如何?”
阿娘不受宠又如何?他不是长子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