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商绾仪点点头,“阿兄和贤允哥先去吧,我和阿焕待会就到。”
又是赤那驹骞。
商礼铭不爽极了,怨气满满的瞪了眼赤那驹骞,然后就招呼着谢贤允离开。
谢贤允还一步三回头的。
“不是,莺莺怎么这么早就嫁人了?”还在朝着商礼铭念叨着这件事。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这么值得开心的日子里,商礼铭都不太想谈起赤那驹骞那号霸道不讲理的人物。
但碍不住谢贤允坚持的提问,“那人不是吉溟的?他怎么会认识莺莺?商伯父介绍的吗?”
吉溟可汗的威风响遍天下,无人不知。
特别是他们这些就挨着吉溟附近的国家,更是不会忽视了。
“哎呀你就别问了。”商礼铭越听越烦,现在只想把赤那驹骞一扫帚给扫出去商府,“反正就是我小妹可怜,被饿狼看上眼了。”
谢贤允皱起眉,又下意识的扭头往后看去,但已经没有了赤那驹骞和商绾仪的身影了。
那两人还在门口处。
“阿焕别生气,等用膳之后,我去找阿兄聊聊。”她方才也瞧见自家阿兄孩子气般的挤兑他了,怕他伤心生气。
他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商绾仪是商礼铭心尖上的妹妹,亲眼见她在他这里受了委屈,所以固然对他会有不好的印象。
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除的。
“我不生气,莺莺。”他大掌抬起,蹭了蹭她的脸颊。
她如释重负的笑,偏着小脸主动的小幅度蹭蹭他的手心。
感受到了她的小动作,他双手一僵,眸色暗了暗,哑着声音喊了她的乳名,“莺莺。”
“唔……?”她疑惑的抬眼看他。
“我好糙。”他自个给自个下了个定义和形容词。
有点奇特的一个定义和形容词。
“啊……?”她诧异极了,嘴巴微微张开了些,一脸懵懂,“为何要这般说呀?”
糙?
怎么这样形容。
他泄气的收回手,免得自己指腹和手心的茧子弄得她不舒服,“方才那人从军这么些年了,归来还是文人书生的模样,长得也清秀白净,不似我。”
他身上半点儿文人的气质都没有。
他只要往别人面前一站,就是个恶霸的模样,吉溟气候复杂,也让他变得一点儿都不白净。
“唔,怎么纠结这个问题了呀。”
商绾仪无奈的笑了笑,知道他是在拿自己跟谢贤允做对比,而且还难得的给自己下了输局。
她这会儿算是知道他刚才干嘛僵住了,主动去牵他的手,娇嫩的手心一点儿都不介意的与他的掌心贴在一起。
“可是我觉得没有关系的呀,阿焕又拿剑又拿弓,日日夜夜的训练,不起茧子怎么可能嘛?没关系的呀。”这不是正证明了他努力嘛?
而且他还带兵训练,要做各种各样的示范,她想到了上次去训练场那边寻他而看到的那一幕,直接握拳往树桩上击打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