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真不怕选出个不合心意的…“
李清月撒了撒嘴:“那又如何呢,大不了换了就是!1“
她总不能告诉李治她才不担心这个。
谁让她能确定,方才中箭那一张纸上的名字,必定还有三四年才到适婚年龄。
以她射箭的眼力,完全能够做到在动了点手脚后达成这个目的。
虽然是要让李治再放下一点戒心,但名正言顺地拖延时间,她还是会做上一做的。
至于有没有作弊,谁知道呢?
在抄录名单的时候,按照年龄区别一下纸张,是很有问题的事情吗?
反正李治希望她做个寻常的公主,李清月告诉他这不可能,但她可以先做个普通的镇国公主。
李治希望她遵从宗法父权社会的规则,李清月也以一种虽然还是不太对,但也能糊弄的办法给应付过去了。
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而这份争取下来的喘息之机,将会让她和阿娘打磨出最后一把利刃!
在他们两人,还有一旁的天后、太子的眼前,一页又一页的纸张依然在自空中飞落,但这场遵选驸马之事,实则已经走到了终点。
一个李治必须接受的终点。
他也终于说服了自己的内心,重新开了口:“去将那张…“
去将那张纸拿回来吧,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成为了这个幸运儿。
可他话音未落,就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报一先一步出现在那些随风飞落纸张处的,不是走上前去的宫人,而是一匹穿过了宫门、飞驰而来的快马。
而那一声疾报高呼,更是骤然间压过了其余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变调的声嘶力竭。
不知为何,李治忽然心中一跳。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在这一刻迎面而来,甚至远比安定射出那一筠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
寻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有这等疾报,未经通传便先越过了外朝而来。
只有最为紧急,必须立刻传递到二圣面前的消息,才会有这样的声势。
以至于当这匹快马毫无停歇地越过那些落下的纸张之时,日光将原本泛黄的纸几乎照成了白色。
在兜头罩下的纷纷扬扬中,像极了一一那马背上的信使跌跌撞撞地翻身下马,跪在了天皇所站的门楼之下。
“陡下一一嗣王…裴王落了1“
一
(托腮)送下线一个。
明天晚上六点见。
李弘的吐血不是奋张写法,痞疗的病理表现就是咳嗽,咳血,潮热、盗汗,
外因与痞虫感染有关,内因还有正气虚弱,他本身底子就不好,还因为被废除太子之位忧思郁结…历史上他就是因为这个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