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喻清晏闷哼一声,浑身抖得更厉害。尽管藤蔓的力度很轻,但极为钟爱脖颈处的领地,来来回回,仿若隔靴挠痒。
“小黯……”喻清晏声音哑得厉害,“别……”
“哦,脖子这里不舒服吗?那我撤走。”杨黯乖乖地说。
喻清晏眼眶湿润,眼尾尽是绯色,脖颈一直被藤蔓的绿叶扫过,泛着痒意。
“小黯,不是……”
“嗯?”
“不是……”
“不是什么?”
“……”喻清晏微掀眼皮,算是明白beta的坏心,嘴唇翕动,低声呢喃,“小混蛋,你……”
杨黯挑眉,亲昵的吻落下,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将所有未尽的话语吞下。
“对,我比你想象中混蛋多了……”杨黯含糊地说道。
“清晏,你的易感期什么时候来啊……”
“如果、你想的话,不一定要……”喻清晏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要。”杨黯咬了咬对方的唇肉,气息微微急促,“我想第一次……在你的易感期,这会让你终身难忘……”
“不是、也会……很、很难忘——”喻清晏的思维愈发混沌,脖颈处的藤蔓缠得更加厉害,红痕明显至极。
杨黯轻笑,手腕的墨绿色一闪,耳语道:“我听说alpha易感期更……”
“到那时,我想看你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宝贝。”
“唔——”
杨黯闷笑,称赞了一句,“哇哦,真棒!”顿了顿,他又道,“我们再玩些其它的……”
“……”喻清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
“还好吗?”杨黯神采奕奕地抱着人,笑眯眯地问道,“宝贝,待会儿我们去吃甜点吧。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莓梓果蛋糕了。”
喻清晏眉眼有几分倦怠,懒洋洋地靠在beta身上,低低应了一声。
“要不要漱口?”杨黯轻轻揉按对方红肿的唇瓣,有点疼惜,“哎,你这破了个小口,有血丝……”
“给……”喻清晏说话有点干涩,喉咙的异物感愈发明显,腮帮的肌肉发酸,“给杯水……我。”
杨黯赶紧从储物舱拿出一瓶矿泉水,“这个可以吗?”
“嗯。”喻清晏接过,扭开瓶盖,喝了几口,眉头蹙起。
“我拿个……”杨黯说到一半卡住了,愣愣地问,“你不把水吐出来吗?”
喻清晏抬眼,慢吞吞地说:“没必要吧,大部分我都吃下去了,还差这一点。”
杨黯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咳,哦哦。”
“就当是新尝试的纪念。”喻清晏又补充一句。
杨黯咳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