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峰生怕司桁殃及到他,急忙退下。
王峰走后,房内再次归于平静,不一会,却传来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
司桁掀开被子,看见被子里的始作俑者,可偏偏她本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还理直气壮说:“我就是亲亲阿桁,阿桁也要怪我吗?”
你亲的是什么地方!
司桁一把拉住祝温卿,将祝温卿拽到自己腿上。
“你这是想把你男人玩坏啊?”
祝温卿手在司桁胸膛上画圈圈,狡辩着:“没有。”
可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祝温卿臀部之下,感受到非常人的热度。
好像是闹地有些过分,但是,她好喜欢听司桁发出那低哑的声音。
祝温卿甜甜一笑,刚准备致歉,司桁已然在扒拉她衣服。
“欸欸欸欸。。。。。。。。”
不是刚刚来过一次了吗?
祝温卿觉得有必要跟司桁将一下纵。情的后果,司桁目光悠悠:“你自己挑起来的,做人不能这么无情。”
一副被伤害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祝温卿:“。。。。。。。。。”
王峰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小大夫,急的赶紧跑回来禀告将军,不曾想,他刚准备进去,小大夫居然从将军帐篷里走出来。
“欸,小大夫,你怎么在这?”
“听闻将军身子不好,特地过来看看。”
王峰还在疑惑,祝温卿怕说多了露马脚,寻个理由要走,王峰叫住他。
“不知将军现在身子如何?”
全军还都要靠将军,可不能出事。
祝温卿回望床上还冲她笑地男人,皮笑肉不笑道:“王百长无需担心,将军身体好得呢。”
王峰放下心,司桁笑地更起劲,祝温卿直接走了。
一时爽的后果就是之后三日里都抱不到自家娘子睡觉。
司桁每到快深夜去抓人,祝温卿都忙着焦头烂额。
姑娘事业心这么重,司桁开玩笑般,与她说,将来他若是带兵大不了仗,就让娘子开药铺养着她。
姑娘认真思考了下倒真的同意。
司桁无奈又无语,只是说说,他怎么舍得让姑娘养他。
他的姑娘啊,就应该锦衣玉食娇贵地养着。
多日磨合,祝温卿适应军营生活倒很快。
军营里很多年轻小伙与她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