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司桁接过司巳的粥,递到祝温卿跟前。
入口即化,正宗的陇西味道。
祝温卿含着一口粥,水眸清澈见底望着他。
司桁心底动容,身上压着的那股火气倏地被勾出来。
“谁做的?”祝温卿问。
司桁目光在粥上停了停,没有说话。
祝温卿多聪慧的一人,附身圈住司桁的腰身。
男人生的俊朗,身子却结实有力。
祝温卿想到昨夜,就是这一副身体拉着她,浮浮沉沉,脸上一番燥热。
为转移话题,她道:“你做的。”
姑娘说的是肯定话。
司桁没有否认。
姑娘又继续问:“何时学的?”
话一说出来,祝温卿后悔了。
司桁何时学的。
司桁还能什么时候学的。
自然是他养伤的那段时间。
只有那段时间,他与她分离许久。
司桁聪慧地知晓祝温卿心里的想法,手在祝温卿的心口处点了点。
“真要心疼我,晚上就在多乖些,嗯?”
男人目光柔情,祝温卿只抬头一眼,心脏就跳着厉害。
明明都成亲许多,床底之事做了许多,怎么还是这样。
祝温卿心里赌气,似乎怜爱地捧住她的脸,哄着:“近日边境不太平,我出去查看一番,又惹夫人生气,我认罚!”
司桁脾气好,只对祝温卿。
“那你陪我去附近看诊吧。”祝温卿命令般道。
司桁脸色顿了一下,很快藏起来。
祝温卿有一身上好的医术,自她来到边境后,附近的百姓无一不来找她看病施药,司桁在军中就得知。
但边境之地,终归是不太平。
“好,但卿卿要答应我,以后只有我回来,你方可出门看诊。”
这话说的让祝温卿顷刻想到自己被囚。禁的场景。
司桁没回来,她不可出门,不是另外一种囚。禁是什么?
祝温卿脸色一沉,话憋在心口。
她知道司桁所想,也知边境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