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你这瘸子,得什么瞎眼的女人跟你上———”
宋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桁打下马。
司桁一脚踩在宋绛后背,宋绛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他想动,但是整个人都动不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踩我!”宋大公子喊着。
但他喊地越大声,司桁踩他的力道越重,最后宋绛都
痛地说不出话来。
王峰诧异地瞧着司桁。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也怕司桁未来的路走窄,出来打圆场,可是他还没有说一句话,司桁脚用力,直接把宋绛踢出几米远。
司桁冰冷道:“滚!”
宋绛艰难站起来,还想用他的宋公子身份压他一下,但对上司桁冷地能结冰的眼神,吓地一句话都不敢说,直接跑了。
宋绛逃跑之后,王峰更是错愕看着司桁。
“你究竟是谁?”
他不敢相信一个普通之人身上怎么会有如此气魄!
刚才他都想臣服在他脚下。
“来参军的小人。”
司桁平静地说,重新回到营地里,进入队伍之中。
队伍里的人已经纷纷崇拜司桁。
王峰沉默一瞬,也不再争执这个问题,命令任各自回各自的营地。
当夜,敌寇进攻,军队损失惨重。
王峰气得不断捶墙:“要是祥磬先生在就好了!”
这一年,每一次祥磬先生出手,他们从未败绩,相反,只要大将军率领他们,每一次都是惨败而归。
“世人不是说祥磬先生是操刀鬼吗?我们就是他手中的刀。”一士兵问王峰。
王峰冷冷瞧着他,冷冷反问:“你见过哪个操刀鬼会心疼刀的?”
问话的士兵顿住。
是哦,这一年,祥磬先生多次下达命令,看似进攻快准狠,但实际上他们本身就不易拖长战线,拖地时间越长只会降低成功的概率。
王峰说着,不由钦佩起传说中的祥磬先生。
即使身不在边疆,却对边疆了如指掌。
在外从军第十日夜,司桁找准时机偷溜出去。
司桁回到小院,看见姑娘坐在油灯下纳着一双鞋。
多日在战场上厮杀的阴狠在此刻化为灰烬。
“你来怎么不出一声!”祝温卿无意间抬头,冷不丁看见司桁。
当下,她心中又喜又急,觉得给司桁得礼物被司桁瞧见了!
她急忙将鞋藏在身后,先一步掌握话语权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