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想气的心也气不起来。
罢了,回去吧。
祝温卿命人收拾东西,官兵却带人围过来。
“就是你伤了我侄子?”
穿着官差的士兵凶神恶煞指着司桁。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大抵是他们倒霉了。
祝温卿环顾一周,心中了然。
难怪二狗他哥敢在比赛中明目张胆扔石子,原来是官差之中有人。
“来人,带走!”他一身令下,官差围过来。
司巳冲过来,一人就把官差打趴下。
"他们真大胆,听说上面还有人,还真敢打。"
祝温卿看了眼二狗他哥的腿伤,有些诧异。
二狗他哥以为美人心疼他,道:“姑娘,你看看他多心狠手辣,哪里会疼人,还是跟了爷比较好。。。。。。”
话还未说完,司桁又扔出一记飞镖,正中二狗他哥腮帮上。
顿时,二狗他哥不能说话,但下一瞬,祝温卿的话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祝温卿道:“你这次下手挺轻。”
在场淳朴的百姓听到这句,心中责骂,这还下手轻?
“你以前都是直接取人性命。”
百姓:“……”
司桁笑笑:“不想脏了卿卿的眼。”
“卿卿不喜欢血腥味。”
“我早就习惯血腥味了。”祝温卿道。
“我知道,但是看见血对你来说总归是不好的。”
男人心里时时刻刻都念着她,祝温卿更加想不通,这样的司桁为什么不肯求亲。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惹怒官差大人。
“全部给我抓回去!一群蠢货!”
他刚吩咐下去,司巳的长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巳没什么表情,只是长剑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痕。
官差更加恼怒。
“你怎么敢!怎么敢!”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县太爷到!”